我實在不愿全年無休地只為一人效力。
可謝涂司出手實在是大方得很。
一想到白天替他掙的錢,夜晚我能數(shù)倍地賺回來,
我便忍不住想笑。
后果就是,在他將我折騰到哭泣之際,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
我明白,今晚我定是難逃一劫了。
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在那種時刻,從女人齒縫間擠出的輕笑。
謝涂司一把掐住我的脖頸,強(qiáng)行將我翻轉(zhuǎn)過來。
時間太久,還有我撕心裂肺的哭聲隱約帶著點(diǎn)信息。
再度醒來,謝涂司催促我去沐浴。
我蜷縮成一團(tuán),以示抗議。
突然,【到賬一百萬元?!?/p>
我瞬間心領(lǐng)神會,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錢不錢的,其實無所謂,主要是想和謝老板共浴?!?/p>
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叫我什么?”
這資本家,事兒可真多。
白班和夜班,還得用兩個不同的稱呼。
我討好地吻上他的臉頰:“涂司~”
其實,這份工作我干得并不上心。
除了收到錢后的幾分鐘內(nèi),良心發(fā)現(xiàn)地勤奮一下,其余時間都在偷懶。
只能說我運(yùn)氣好,遇到了個好老板,花錢還賣力。
第二天我腿都軟了。
謝涂司正在系領(lǐng)帶,眉目清秀,身姿挺拔。
真好看啊。
我躺在床上舉手:“謝總,我昨晚工傷了,能請個病假嗎?”
他頭也不抬:“找人事,走流程?!?/p>
天吶?!
太無情了吧!
我掩面而泣。
人事要扣工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