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謝臨聯(lián)系蘇晚那一天,她激動的一夜沒睡,畢竟是她中學時代求而不得的男神。
我從公司回家拿落下的工作u盤,偷聽到了她對謝臨的告白,
“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個傻叉理工男,只不過因為他跪舔我,把我寵到天上去,我每個月又有排卵期,饞男人的身子,才勉為其難和他在一起?!?/p>
“畢竟出去和別人做不衛(wèi)生?!?/p>
我站在家門口,伸出的鑰匙停滯在半空。
沒想到我一直以為的愛情都是我自己的臆想。
在蘇晚眼里,我是伺候人的保姆,我是她解決需求的人形工具,我是免費的鴨子。
思緒回到眼下,我將她丟到公園,闊步離開,不再回頭,身后傳來她歇斯底里的怒吼,
“沈寂白!你這么對我,你會后悔的!”
“你現(xiàn)在走了,我們就徹底結(jié)束了!”
我只是疾步走著,任憑她的怒吼越來越遠。
米國的圣誕假到了,姑姑病重,這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買機票回國。
姑姑的主治醫(yī)生是個清北畢業(yè)的實習生,叫陸昭昭,巧的是,實習結(jié)束她就要去米國讀醫(yī)學院的博士。
她問我米國的租房交通等問題,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并暗生情愫。
姑姑走那天,我抱著骨灰盒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坐了許久,陸昭昭在旁邊安靜地陪著我。
當天我將姑姑安葬在昆市風景最好的陵園,卻在墓地碰上了一個好久沒見的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