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靖王的死衛(wèi)和名義上的愛妾,也是他給小青梅精心挑選的擋箭牌。
成婚第五年,我第十次因為他的小青梅,被死對頭抓了。
我被掛在高高的帷桿上,淬了毒的尖刀對準我懷孕的小腹。
小青梅卻突然飛鴿傳書過來:
“裴煜哥哥,你不是答應吃嫣嫣做的胭脂嗎?”
裴煜離開的瞬間,我任人踐踏。
被救回來之后,裴煜冷情的眼看著我:
“這點小傷也值得要死要活,盡快養(yǎng)好,不要耽誤嫣嫣的生宴。”
我哭了,又笑了出來。
可他卻不知道,我三年前為他中的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
我沒時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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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人一樣的躺在床上,聽著大夫?qū)ε犰系姆A報:
“寒毒入髓,無藥可醫(yī),再加上腹部受了重創(chuàng)……華菱,只有三天的壽命……”
“荒謬!她那樣的賤命,怎么可能這點傷都受不住了!”
“不過是看不慣我嬌寵嫣嫣,使出來的小手段罷了!”
裴煜不耐的看了我一眼,見我醒來,濃眉更是一皺:
“你看,這不就醒了嗎?”
他冷冷的看著我,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耍心機的女人。你妄想和嫣嫣爭寵,你配嗎?”
一直到我憋得臉色發(fā)青,他才終于放下。
我跌回了床上,大口的嗆咳著。
因為劇烈的動作,傷口再一次崩裂出血,鮮血染紅了床鋪。
蘇嫣嫣嬌笑著闖了進來,剛來得及“啊”的一聲,裴煜已經(jīng)將她緊緊摟進了懷中。
聲音低沉而溫柔:
“臟,別看?!?/p>
我低下頭,無措的將被子扯著想要掩蓋血跡,可沾到的地方卻越來越多。
抬起頭,卻見到蘇嫣嫣扯著裴煜的袖子,裴煜的動作有著說不出的愛重。
原來,他也是可以這樣珍惜別人的啊。
我木然的想,突然察覺到,自己居然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
裴煜打橫將蘇嫣嫣抱起,臨走時又冷漠的看了我一眼:
“華菱,給你兩日時間養(yǎng)好身子。嫣嫣的十六生宴,還有用你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