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醫(yī)學(xué)常識的人都知道,人參只是補品,對持續(xù)地放射性傷害來說,一點屁用都沒有。
這幾天我?guī)缀踝≡诹藢嶒炇依?,撲在了癱瘓?zhí)匦幍难兄普n題上。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幾天沒見你過來看我,我一猜就知道你躲這里?!?/p>
是沈觀誠!
他拄著拐杖站在門口,臉色蠟黃,“我知道你一直暗戀我,你不用自作多情在這里做藥!我不會吃你的藥!”
我忍不住冷笑一聲,“不好意思,這些藥從來都不是做給你吃的?!?/p>
張靈凝聲音甜膩地說道:“觀誠哥自從吃了我的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真的不用勞煩妍姐姐了!”
她說話時眼神閃爍,明顯在撒謊。
我看了一眼那條吊墜依舊在沈觀誠脖子上,心中一陣?yán)湫Γ澳銈兗热贿@么有信心,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沈觀誠瞇起眼睛,“你想怎么賭?”
我繼續(xù)說道:“張靈凝治你的病,我治澤易的癱瘓,三天之后,看誰能痊愈。”
沈觀誠陰沉笑道:“好啊,我倒要看你怎么治我哥的癱瘓!”
話音剛落,他突然沖著門外一揮手,幾個黑衣保鏢拿著鐵棍和錘子沖了進來。
我大驚失色:“你們在干什么?!”
沈觀誠的眼中閃過瘋狂的光芒:“砸!給我把這里狠狠地砸!”
保鏢們掄起鐵棍砸向?qū)嶒炇依锔鞣N儀器設(shè)備。
“停下!你這是瘋了嗎?!”我憤怒地想去阻止,但被保鏢粗暴地推開。
沈觀誠更加得意:“你要是能治好他,我就同意你嫁給他!你要是輸了,一輩子給靈凝做牛做馬!”
張靈凝急忙拉了拉沈觀誠的袖子,聲音帶著明顯的緊張:“觀誠哥哥,這樣不好吧…”
沈觀誠咳了一聲,拍拍張靈凝的手,“靈凝,我相信你!我們贏定了!”
不到十分鐘,整個實驗室就被砸得面目全非,我心疼得幾乎要窒息。
這些成品藥和半成品藥,是我多年來的心血結(jié)晶。
沈觀誠滿意地看著這片廢墟,"實驗室沒了,我倒要看你拿什么來治。"
說著湊上來我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要是現(xiàn)在認(rèn)輸,我可以考慮一三五七給靈凝,二四六給你。”
我氣得一拳砸向他的頭,罵道:“不要臉!”
他卻被保鏢們護著,哈哈一笑揚長而去。
第四天,沈府會客廳上下擠滿了人。
各路貴客都來看這場好戲,有人還開啟了直播。
只見沈觀誠早已坐在主宴位,臉色紅潤。
他拉了拉旁邊的張靈凝,得意地說道:“唐妍妍和沈澤易還沒回來,是我贏了!”
張靈凝還沒來得及說話。
人群內(nèi)發(fā)出陣陣驚訝聲:“怎么做到的,這都能治好多年的癱瘓?”
“太不可思議了吧!沈大少爺真的站起來了!”
下一秒,我扶著沈澤易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沈澤易的腿還有些不穩(wěn),他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沈觀誠猛地一下站起來,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這怎么可能…”
話沒說完,他突然臉色慘白,捂著胸口開始劇烈咳嗽。
“噗——”一口黑血從他嘴里噴了出來,濺了張靈凝一身。
他身體一軟,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