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店從來都沒有大姐,也沒有賣過什么鈴鐺手鏈?!?/p>
“不買東西就走,別在這搗亂!”
但一旁的另一個店員卻滿臉驚恐地湊到老板耳邊。
她壓低聲音說道:“老板,她說的那個人是不是陳姐?。俊?/p>
老板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慘白。
“陳......陳姐?”
“陳姐不是早就已經(jīng)死了嗎?”
聽了這話,我也向后踉蹌了一步,差點沒站穩(wěn)。
“老板......你把話說清楚?!?/p>
老板拿出手機翻看了半天,找出一張照片。
“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女人?”
照片雖然模糊不清,像是偷拍。
但我還是能一眼認出,這就是賣給我符咒的那個大姐。
我點頭:“對!就是她!”
老板瞪大了雙眼:“她是六年前在我家店里的一個員工。”
“當(dāng)時這家店我還沒接手,是我媽一直在照看?!?/p>
“但是這個大姐,早在四年前就已經(jīng)出車禍去世了?!?/p>
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三伏天里,我竟感覺脊背陣陣發(fā)涼。
我頹喪著頭走出了飾品店。
馬上給沈川打去了電話。
一連打了好幾個他都沒接。
我只能給他發(fā)了個信息。
“沈川......我可能真的被鬼纏上了?!?/p>
我像一個孤魂野鬼一樣在大街上四處游蕩,因為我不敢回家。
我腦袋里不斷閃過這些天的詭異經(jīng)歷。
那個滿身泥濘的女人是誰?
薛錦文又是誰?
還有那個賣給我符咒的大姐,究竟是人是鬼?
這些恐怖的問題充斥著我的整個腦袋,讓我的頭脹痛到幾乎要爆炸。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點。
這些離奇恐怖的事情好像是在我搬進這個房子之后才發(fā)生的。
當(dāng)初這房子賣的這么便宜,房東又急于出手。
或許是這個房子本身就有問題。
我急忙打車到中介公司。
“我找銷售部劉經(jīng)理?!?/p>
前臺語氣不耐,頭也沒抬:“早就離職了?!?/p>
“什么?”
“我上個月才剛從他這里買了房子,怎么這么快就離職了呢?”
前臺這才把頭抬了起來。
“你買的是春光小區(qū)的那套?”
我點頭,正感嘆一個前臺記憶力怎么這么好的時候。
她突然表情變得嫌棄。
“劉經(jīng)理就是因為賣給你那套房子才離職的。”
緊接著,她警惕地環(huán)視四周,湊過來壓低聲音說。
“據(jù)說那套房子不干凈,他撞上鬼了?!?/p>
這句話讓我雙腿抖動如篩。
看來真的是這套房子的問題。
但他作為一個銷售,為什么也會撞見鬼。
我強忍著巨大的恐懼,開口發(fā)問。
“那你知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聯(lián)系方式?”
前臺扯下一張便簽,迅速寫下一個地址。
“別說是我給你的?!?/p>
我點頭道謝。
跟著便簽上的那個地址,我來到了一個偏僻老舊的小區(qū)。
整個小區(qū)里都是綠茵茵的樹,厚重的樹冠透不過一絲陽光。
讓我覺得壓抑無比。
但我還是硬著頭皮敲響了房門。
幾分鐘之后,門內(nèi)才響起沙啞的人聲。
“誰?。俊?/p>
我咽了下口水,顫抖說到:“是劉松劉經(jīng)理家嗎?我是桑晚榆,一個月前從你手里買了套房子,您還記得嗎?”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
正當(dāng)我失去耐心想要再次敲門的時候。
門突然開了,門縫里伸出一個毫無血色的手。
食指還斷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