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王哥哥不會嫌棄我沒王妃那么能干吧,畢竟飛燕可不會像王妃姐姐那樣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拓跋翼笑著將人攬入懷中,眾目睽睽之下與她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好半晌他才松開狄飛燕,聲音里帶著濃濃地情欲。
“不會,畢竟不是誰都在大乾皇宮里有情郎的?!?/p>
狄飛燕不好意思地躲進拓跋翼的懷中,看著我的眼神了卻是滿滿地挑釁。
“我們拓跋女子可不會像他們漢人女子一樣三心二意?!?/p>
聽著兩人意有所指的對話,我的眉頭一皺。
“這段時間忙著處理其他的事情了,關(guān)于這本的事情我沒怎么關(guān)注?!?/p>
素梅跟了我許多年,我只是一個動作她便知道要做什么了。
她很快就退了出去。
我現(xiàn)在不想和他們爭執(zhí),不了解前因后果只會讓我步入他們的圈套。
原本還歡聲笑語的大家也因為他們兩個的話而陷入了沉默。
我不想繼續(xù)留在這個地方了,我站起身對拓跋翼行了一禮。
“妾身實在是困乏,便不再留在此地擾了大家的興致?!?/p>
說完話我便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我并沒有回和拓跋翼的營帳,而且去了馬車上。
素梅的行動效率很高,她已經(jīng)查到了我們離開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了。
無非都是關(guān)于我水性楊花的言論,我無聲地笑了笑。
“盡快查到流言的源頭。”
這種事情不可能憑空出現(xiàn),要是說不是誰的計謀我是相信的。
我返蕃的第二日便是是拓跋族的西郊祭天日。
拓跋族的西郊祭天日是極為隆重的,白駒,白羊被放在祭臺上。
女巫站在人群中央舉行著祭祀儀式。
儀式進行的很順利,女巫完成祭祀后。
拓跋族人們就圍著分散到自己的位置。
按照常理身為翼王妃的我本應(yīng)該和拓跋翼坐在一起。
就在我尋找拓跋翼的身影時,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帶著狄飛燕坐在了本應(yīng)該屬于我的位置上。
拓跋翼這一行為無疑是在打我的臉,狄飛燕也朝我露出了一個挑釁的微笑。
發(fā)現(xiàn)端倪是人也露出了難言的神色。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我會生氣離開的時候,我笑著坐在了身下的位置。
所有人都坐下來時可汗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的目光在我和拓跋翼的身上打量的片刻后開口。
“婉瑩,你和翼兒這鬧得是哪一出?可是在生氣翼兒沒陪著你一起回大乾?還是翼兒這個混賬惹你生氣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為什么會坐在這個地方,可汗卻好像看不懂一般。
看似是在打抱不平,實在語氣中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我起身向可汗行了一個的禮,柔聲開口解釋。
“我最近生了病恐病氣過給夫君,這才與夫君隔著距離?!?/p>
說完我便抬手示意素梅將我從大乾帶來的東西呈上來。
“父皇這是兒媳從大乾帶回來的寶物,能夠精神還能助眠,這也是兄長特意為父皇挑選的?!?/p>
我的話一落下,場面便有些沸騰了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安神珠嗎?”
“據(jù)說這安神珠是的富貴平安象征,只有身份貴重之人才可以使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