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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清的陪同下,我踏入了琛微集團的會議室。
會議室里氣氛凝重,投影上是斷崖式下跌的股價走勢圖。
顧延琛正試圖安撫那些因股價異動而焦躁不安的董事們。
看到我的瞬間,他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強作鎮(zhèn)定。
“阿微,你來干什么?”他皺眉,聲音壓得很低,”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回去吧?!?/p>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直接無視了他,徑直走向主位。
“沈總,”有董事認出了我,驚訝地叫出聲。
我拉開椅子坐下,陳清將文件一份份擺在我面前。
“這是顧延琛挪用公款八百萬投資私人項目的資料?!?/p>
“這是他任人唯親,讓毫無經(jīng)驗的親信擔(dān)任核心項目負責(zé)人,導(dǎo)致虧損兩千三百萬的報表。”
顧延琛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他伸手想抓那些文件: “你胡說什么!”
我在一片死寂中,平靜地宣布:
“即日起,我將收回授予顧延琛先生的所有代理權(quán)限?!?/p>
話音剛落,滿座嘩然。
顧延琛的臉色瞬間煞白,他指著我,氣急敗壞地怒吼:”你憑什么!”
我冷冷地看著他。
“憑這家公司,是我沈微一手創(chuàng)立的?!?/p>
“憑我手里,還握有70%的絕對股權(quán)?!?/p>
董事們交頭接耳,有人翻看著我提供的證據(jù),有人則震驚地看著這場戰(zhàn)爭。
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撞開。
顧梓墨沖了進來。
看到滿桌的文件和站在那里的父親,他臉色大變。
“媽!你瘋了嗎?你在毀掉爸爸!”
他沖我大喊,眼中全是控訴, “你為什么總是不依不饒?家里的事為什么要帶到公司來?”
二十年來我拼命守護的孩子,如今卻站在這里指責(zé)我。
我已經(jīng)懶得看他。
“保安?!蔽移届o地說。
兩名黑衣保安立刻進入會議室。
“請顧先生和顧少爺離開。”
顧延琛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沈微!你不能這樣做!”
我漠然轉(zhuǎn)身,開始和董事們討論公司的過渡方案。
透過玻璃門,我看到顧延琛臉上的表情。
那不再是他慣有的高高在上和輕蔑,而是真正的恐慌和不知所措。
這就慌了?
這才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