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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偷偷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我的?!?/p>
他冷嗤一聲,不屑的打量著猥瑣男。
再看向我時滿臉嘲諷:
“越來越不挑了?這種人都下得去手?!?/p>
“喬杉衫你不是很虛榮嗎?怎么現(xiàn)在穿個情 趣睡衣就跑來勾引人?!?/p>
我垂眸,自己穿的確實是睡裙。
可長度,款式都和普通長裙差不多。
在他眼里怎么就成情 趣睡衣了?
而且明明是別人先騷擾的我。
“小秦總你們認識???”
猥瑣男見到秦如風瞬間慌了,小心翼翼的詢問。
秦如風冷哼一聲,譏諷道:
“眼高手低的拜金女而已,我怎么會認識。”
他眼中的嫌棄幾乎要化作實質(zhì),仿佛我是什么臟東西。
“那就好嘿嘿…”猥瑣男笑出聲,忽然湊近在我發(fā)間深吸一口:
“我就喜歡這種渾身金錢味道的女人,因為…好睡?!?/p>
眾人瞬間笑作一團。
我被惡心的夠嗆。
抱緊孩子,就要快步離開。
“你裝什么?抱個孩子穿成這樣不就是找睡嘛?!?/p>
猥瑣男猛地拽住我,粗糙黏膩的拇指不斷在我胳膊上摩挲: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直說吧,多少錢才給睡?”
“放開我!”我掙扎想抽回自己的胳膊。
秦如風看著我無助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復雜:
“喬杉衫,只要你開口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會大發(fā)慈悲幫幫你?!?/p>
我用力甩開猥瑣男的桎梏。
只覺得秦如風莫名其妙,他哪里覺得我需要他幫助了。
“我勸你,別得罪我?!?/p>
我冷下臉警告猥瑣男,一雙眸子里滿是怒意。
他一愣,忽然大笑出聲。
接著,又想上手來抓我:
“我就動你了怎么著?”
“難不成,你要咬——我嗎?”
咬字他說的很慢,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懷里原本睡的安穩(wěn)的孩子似乎被嚇到了,小身子忽然劇烈一顫。
癟著嘴就要哭。
我心疼壞了,嘴里哼著歌輕拍。
很快,孩子再次睡著。
完了,要是被某個老家伙知道。
自己的孩子被嚇哭了。
肯定要發(fā)飆。
今天惹了他,還沒哄好呢。
想起他在床上懲罰的方式,我的腰就開始隱隱作痛。
“你…還記得這首歌?”
秦如風嗓音輕顫。
看著他復雜的表情。
我瞬間明白了什么。
幾年前秦如風有非常嚴重的睡眠障礙。
尋遍名醫(yī)無果。
彼時我正是一位實習心理醫(yī)生。
遇到他時正坐在長椅上哄睡小患者。
嘴里哼的就是這首歌。
已經(jīng)很多年沒睡好的秦如風,聽著我哼的歌。
竟然奇跡般地睡著了,頭還靠在我的肩膀上。
看著他眼下的烏青,我起了惻隱之心。
就那樣坐著給他沖當了六個小時的枕頭。
秦如風睡醒后,看向我的眼里滿是驚喜和感動。
就這樣,我成了秦家的心理醫(yī)生。
在我的歌聲治療下,秦如風漸漸可以正常入睡了。
我們也在日常相處中,互生情愫。
秦奶奶很滿意我治好了秦如風,做主給我們訂了婚。
可在婚禮前夕,一位自稱是他兄弟的女人住進了家人。
從那天起一切都變了。
無論他的女兄弟想要什么,我都得拱手相讓。
包括那件訂制了半年的婚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