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額外拿到了蔣眠的電話,我卻開心不起來,滿腦子都是在她面前溢乳的畫面。
我的身體,好像出問題了。
從這天以后,胸前常常會感到脹痛。
疼痛感雖不明顯,只是影影約約的痛意,但頻率卻很頻繁。
經(jīng)常在我上著班的時候,處理工作的同時,還得忍受這令人羞恥的癥狀。
這期間我上網(wǎng)查詢了不少相關病情,也偷偷吃了些藥,卻一直不見好。
直到某天醒來,感受到胸膛上附著一層液體,我瞬間頭皮發(fā)麻彈跳起身。
只見胸膛處沾染著白乳白色的液體,就連被子上也有暈開的奶漬。
這一刻,絕望籠罩心頭,我咬著牙抑制住眼眶熱意,幾乎快要落下淚了。
我決定了,得去醫(yī)院看病。
4
第二天,我向領導請了假,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打車去醫(yī)院。
上車時,司機看見我的樣子嚇了一跳,一路上,疑惑的目光時不時向我探來。
只見他在等紅綠燈的間隙,調(diào)出各個通緝犯的照片。
對上我無語的眼神,他訕笑著收回目光。
我原以為,被司機懷疑是通緝犯已經(jīng)夠抓馬了,卻沒想到,命運如此捉弄人。
“蔣先生?!”
看著眼前一身白大褂的男人,我驚訝地瞪大雙眼。
我的主治醫(yī)生居然是蔣風!
他可是我暗戀對象的親哥哥。
工作時的蔣風很是穩(wěn)重,即使認出是我,也沒顯現(xiàn)出多少驚訝。
“洺先生是吧?您先坐下。”
我聽話坐下,默默思考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要不,換家醫(yī)院?
蔣風拿起筆,“說說吧,您的癥狀是什么?!?/p>
胸部脹痛,溢乳。
我壓根難以啟齒,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只做好了治療的心里準備,卻沒料到主治醫(yī)師居然會是認識的人。
見我久久沒有回答,蔣風面露疑惑,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我閉了閉眼,還是選擇了逃避。
“我,我突然有急事,治療的話,還是下次再來吧!”
聞言,蔣風看著我,眼中溫和褪去,浮上一層寒意。
我悄悄避開他的視線,語氣弱了下去。
“您看行嗎?蔣醫(yī)生……”
鋼筆被他輕輕放回桌面,發(fā)出一聲輕響。
“洺先生,您這是在懷疑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
我連連擺手否認,表示絕對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