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了一個男大學(xué)生當(dāng)高中暗戀對象的替身。在他生日那晚,暗戀對象回來了。
得知消息的我,把他愛吃的草莓蛋糕塞到他懷里。
只說:「抱歉,我有點急事。」
他愣了好一會兒,懂事的讓我先走。
我不知道,當(dāng)我在樓下和暗戀對象擁抱的時候。他就站在窗前,把草莓蛋糕吃完了。
好友框他給我發(fā)的最后一條消息:
「其實,我草莓過敏?!?/p>
(一)
其實剛開始我并沒有這么缺德的想法,搞什么替身文學(xué),
但是那晚我喝醉了,一直發(fā)渾說想見沈逸,那架勢就差在地上打滾撒潑了,
閨蜜被我纏的沒辦法,打電話叫了江硯過來,
我見到那張與沈逸七八分相似的臉就不哭了,甚至開始笑,
江硯那時候也是十七,跟我喜歡上沈逸那年一樣大,
他來的匆忙,甚至還穿著校服,像誤入虎穴的小羊羔,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少年的眉眼精致如畫,身量修長,連皺眉的樣子都像極了沈逸對我不耐煩,
我只一眼就相中了他,
可是我后來才知道,江硯皺眉不是因為不耐煩,而是心疼。
鑒于我一看到帥哥就奇跡般的安靜下來,閨蜜在旁邊幽幽的嘆了口氣:
「帥哥的待遇是不一樣哈……」
我瞪了她一眼,其實我酒量很好,雖然醉了,但還是能分清誰是誰。
我只是裝醉,希望那個人真的能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經(jīng)出國了。
我看著江硯,懶洋洋地問他:
「你叫什么?」
「江硯?!?/p>
不得不說,就氣質(zhì)而言,沈逸和他其實完全是兩個人,一冷一熱,
如果說沈逸是那種冰山美人,千年捂不熱的寒冰,那江硯肯定更像冬天的暖手爐,沉默但體貼。
就像現(xiàn)在,江硯沉默的倒了杯熱水給我,又叫服務(wù)員拿了醒酒茶,
我冷眼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心里又忍不住發(fā)酸,
其實所有人都以為我對沈硯愛而不得,執(zhí)念頗深,
但誰也不知道,我其實跟沈逸在一起過。
在我苦苦糾纏了他半年后,他只是點頭應(yīng)允了一句,卻沒真的把我當(dāng)成女朋友。
連眼前這個人,都比沈逸為我做的多。
我拿著水杯的手微微顫抖,突然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