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分清了誰是誰,我想起了,他有潔癖。只有江硯會抱我,不管我瘋成什么樣。
我沉默的躺了回去,問:「這幾年過的怎么樣?」沈逸并沒有看我,只是點了支煙,
很慢的反問了一句:「我以為你會先問我這幾年有沒有談過女朋友。」「那有嗎?」
沈逸轉(zhuǎn)過頭看著我,他的眼睛最好看,當初便是這雙眼誘我犯了罪。
他惜字如金般吐出兩個字:「沒有?!刮抑浪粫f謊,于是很輕的笑了下,
打趣道:「總不至于為了我守身如玉吧?」沈逸沒說話,只是像頭一次仔細的看我,
竟然也笑了:「你還是選了我?!刮以谛睦锟嘈Γ鋵嵨也]有選,
而是有人替我做出了選擇。沈逸湊過來親我的時候,我甚至有些頭暈目眩。因為酒精作祟,
我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像是一腳踩進了棉花里。眼前明明是我朝思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