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兒子白血病,只因我沒有第一時間同意捐出女兒骨髓,老婆就下令抽干女兒的血。
我拼死去救,卻被弟弟生生剪掉下體丟進巷子,遭受了暗無天日的殘酷傷害。
三年后,弟弟的兒子白血病又復發(fā),老婆想起了斷聯(lián)三年的我。
重新找到我們曾經(jīng)的家,里面灰塵遍布,破敗不堪。
她厭惡的搖了搖頭。
“當初信誓旦旦說一輩子只愛我一個,我才走了多久,就人去樓空,真夠花心的?!?/p>
弟弟眼眶微紅:
“醫(yī)生說安寶這次病很急,必須馬上找到合適的骨髓,現(xiàn)在哥帶著他的女兒走了,我的安寶怎么辦?”
為了他,老婆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勢要將我和女兒抓回去供他們抽骨髓。
可這一次,她怕是要失望了。
因為我和女兒都已經(jīng)死了。
……
私人飛機剛落地,助理就帶來了不太樂觀的消息。
“江總,先生和小姐這幾年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無論我們怎么調(diào)查都沒有消息。”
江婉魚眉頭緊鎖。
身后,帶著呼吸機的安寶看起來格外瘦弱可憐。
賀懷川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一定是哥還在生我的氣,他寧愿看著我的安寶去死,也不愿意幫我這個小忙,是不是要我死,他才能放過我,放過我的兒子?”
一路飆車,江婉魚冷著臉不停在給我發(fā)消息。
“幾年不見,你長本事了?連我的消息都敢不回了?”
“詩詩也是我的女兒,我要見她天經(jīng)地義,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把她交出來,別讓我親自抓,上一次的苦頭還沒吃夠嗎?”
消息遲遲沒有回,江婉魚怒火攻心,直接撂下狠話:
“還是這么善妒,看來我江家的家法,是時候該動動了?!?/p>
賀懷川忙是搖搖頭。
“我只是想讓哥救我的安寶而已,不想哥受到挨打,婉魚姐,你告訴我哥,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給,只要他點頭,我什么都不要了?!?/p>
江婉魚拍了拍賀懷川,臉色晦暗不明。
很快,車停在了醫(yī)院。
熟悉的病房里,江婉魚突然想起了三年前,也是一樣的場景。
她的安寶白血病需要換骨髓,我死活不愿意交出詩詩。
明明我配型的匹配度也有百分之八十,江婉魚不管不顧,直接拍板,要配型百分之九十五的詩詩捐。
她說:
“我向來只做最有把握的事。”
為了救她的兒子,她直接派人綁架了我的詩詩。
抽骨髓的時候,為了防止我去鬧事,江婉魚安排了五十個保鏢守在病房門口。
我哭著喊著反抗。
“我的詩詩才五歲,她有嚴重的心臟病,她真的捐不了,要捐就讓我來捐好不好?求求你們了?!?/p>
賀懷川哭著朝我跪了下來。
“詩詩只是輕輕的被扎了一針,可那救的是我兒子的一條命??!我知道哥你恨我討厭我,你打我罵我,我都認,可我的兒子什么都沒做錯,你不要對他出氣?!?/p>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江婉魚一腳踹在兩腿之間。
她冷聲斥責:
“救弟弟,是詩詩作為姐姐的使命,你沒資格阻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