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抽回手指,哼了一聲,「你怎么這么老實,問你你就答,我會吃醋的??!我生氣了!」
蘇曉明明只比我小三歲,她怎么能做到嬌俏可人,這么自然的撒嬌呢?
「好好好,我錯了,以后明白了?!构艹杀驇еc無賴模樣,湊過去啄蘇曉的臉。
「你居然還想以后~」,蘇曉半推半就,兩人越發(fā)動情。
蘇曉的頭發(fā)直勾勾的勾著我。
惡心!
像不小心掉進了糞坑和充滿惡臭的下水道一樣的惡心。
真想天上砸道雷下來,劈死這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不,那也太便宜,雷火燒死吧!
解恨!
如果我有罪,請在法庭上審判我,而不是讓我看現(xiàn)場表演,還是近距離。
可惜我是根頭發(fā),有五感卻沒有五官。
就和某些狗男女,有第三者沒三觀。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打破一屋旖旎。
管成彬立刻接起了電話,因為特定的鈴聲代表著有大事發(fā)生。
就連電話,我都不是他的特例,不然,他不會錯過那道電話吧。
「管哥,剛送來一具尸體需要鑒定,你來一趟吧!」
說話的是跟了管成彬**年的松云柏。
「你都解決不了?」
「哥,真的需要你,不然咱也不敢在你休假的時候打擾你不是!」
?
4
管成彬動作很快,不到五分鐘就收拾出了門。
我就在他頭上一顛一顛。
就像剛吃飽了飯,坐在蜿蜒山路的大巴車上,顛得我難受及了。
想吐又吐不出來,想哭也哭不出來。
越靠近鑒定中心,我就越難受。?
躺在解剖臺上的無頭尸體因為在水里泡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巨人觀腐爛現(xiàn)象。
肚子有點怪異的大,身體上大大小小的疤,還有不少新添的傷。
手腕上有捆綁痕跡。
一些迷迷糊糊的記憶涌入腦海。
那是?
我!
根本不是什么奇遇!
我死了??!
而且還變成了管成彬頭上,我曾經(jīng)最喜歡的那縷頭發(fā)。
我的尸體旁,還有一團腐敗物。
那是我們盼了七年的孩子。
心莫名的像被針刺了一下。
管成彬穿上衣服,帶上手套,意氣風發(fā)。
我第一次以這么近的距離觀看管成彬解剖。
他一邊對尸表進行檢查,一邊數(shù)落松云柏,「就這?你跟了我三年了?不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