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刻薄白眼女明星的助理。
凌晨三點(diǎn),女明星讓我給她送夜宵。
我在趕去的路上猝死,卻奇跡般的得幸重生。
我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因?yàn)榛璧顾ぴ诼愤呺娫?,接通,女明星連串的謾罵透過電流傳過來。
「你是王八嗎?!夜宵怎么還沒送過來?!」
「你不會是在偷吃吧?!都那么肥了,還好意思吃飯???」
「叫你黑豬女不太對啊,叫你肥豬女好不好?」
……
其實(shí)我以前不是一個好人,但為了一個諾言,我把心中那個不好的惡魔壓得死死的,無論被怎么欺負(fù),都保持忍讓、退步。
如今,既然獲得第二次活著的機(jī)會。
對不起,路警官,我想我需要把那個不好的自己放出來了。
手機(jī)緊緊貼著耳朵,有點(diǎn)發(fā)燙,刻薄女星還在持續(xù)輸出。
我冷冷開口:「賤人……你他媽再罵一句試試?」
聲音如毒蛇般幽冷,眼神也差不多如冷刀吧。
路警官曾經(jīng)說我眼神像野獸。
我用這樣的眼神孤立同班一個弱唧唧的少女、扯她的頭發(fā)、打她的耳光、每天對她辱罵……
被叫到教導(dǎo)處,我連教導(dǎo)主任都打。
主任氣得要請家長,但我的媽跑了,爸爸不管,奶奶年紀(jì)大了在鄉(xiāng)下。
我,曾經(jīng)是一個人見人恨的霸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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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白眼女明星——趙儀菲,正在攝影棚錄VCR,但她沒記住詞,錄了七八遍還沒錄好。
工作人員的臉色都不太好,還有別的藝人等著用棚。
我懶得管,仰坐在攝像機(jī)后面的長沙發(fā)上閉眼養(yǎng)神。
今早凌晨,我反嗆了趙儀菲后,趙儀菲好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平常表現(xiàn)得像個軟包子,有什么不滿只會在心里吐槽兩句,對趙儀菲的話言聽計從。
所以今天早上,趙儀菲估計以為自己聽錯了。
見她不說話,我煩躁地掛了電話,拿起我給趙儀菲買的燒烤,坐在路邊吃起來。
一口五花肉剛擼完,備忘錄彈出來提醒今天是還房貸的日子。
「媽的!」我暗罵。
大女主重生歸來,還是得還房貸。也就是這班,我得好好上。
我查看了行程,吃完燒烤,來到攝影棚和趙儀菲匯合。
趙儀菲遲到了2小時,我也被甲方工作人員催了2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