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低頭看著濕漉漉的衣裙，沒有說話。
“哈哈哈，活該！”
“就是，讓她囂張！”
貴女們拍手叫好，仿佛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柳清柔捂著嘴，假意驚呼。
“姐姐，你沒事吧？我?guī)湍悴敛??！?/p>
她說著要上前，我伸手?jǐn)r住。
“不用，我自己來?！?/p>
“姐姐，我只是想幫你。”
“幫我？”我抬起頭看她，“那就離我遠(yuǎn)點(diǎn)。”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程府小姐氣急敗壞，抄起桌上的墨水就往我臉上潑。
黑色液體順著臉頰往下流，我伸舌頭舔了舔嘴角。
“有點(diǎn)咸?！?/p>
“瘋了，這個女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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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開始往后退，我的淡定讓她們感到害怕。
“既然你們這么喜歡潑東西，那我也來試試。”
我端起桌上的湯盞，對準(zhǔn)程府小姐就砸了過去。
“??！”
她慘叫一聲，額頭開始冒血。
“你敢打我？我爹是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又怎樣？”
我撿起地上的碎片，慢慢走向她們。
“來啊，繼續(xù)潑?！?/p>
那些貴女嚇得躲到桌子后面，剛才的囂張勁全沒了。
顧君臨拔出劍指著我。
“住手！你再敢動一下試試！”
“試試就試試?！?/p>
我揚(yáng)手將碎片砸向他，他慌忙躲開，劍也掉在地上。
“廢物?！?/p>
我撿起他的劍，劍尖徑直抵在柳清柔的喉嚨上。
“姐姐饒命！我錯了！”
柳清柔嚇得腿軟，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p>
我手腕一轉(zhuǎn)，劍尖在她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啊啊啊！我的臉！”
血珠滾落，柳清柔捂著臉尖叫。
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有官兵包圍了酒樓。
“里面的人聽著，立刻放下武器！”
我笑著放下劍。
“來得正好?！?/p>
“參見皇上！”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包括那些剛才還在囂張的貴女。
大晉皇帝走進(jìn)酒樓，看到滿地狼藉，臉色很難看。
“怎么回事？”
顧君臨趕緊上前。
“回皇上，這個女人在此鬧事，還傷了人?！?/p>
“哪個女人？”
皇帝的目光掃過跪著的人群，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還站著，沒有跪。
“就是她，柳清羽，一個被逐出家門的罪女?！?/p>
皇帝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
“你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