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推開白卿卿,怒吼一聲:“你別再鬧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你沒病硬裝,
現(xiàn)在我們全倒霉了,你滿意了嗎?”他將白卿卿扔出門外,任由白卿卿拍門哭泣也不管。
江澤跪在我面前:“對不起,凡心,是我看錯了人,傷害了你,我不求活下去了,
我現(xiàn)在只想求你陪著我,在最后的時間里。”“我們江家所有人都受到了懲罰,
她們被反噬得了怪病,你可以不救我,但能不能救救她們?!苯瓭烧f著便要來拉我的手,
我急忙躲開,厭惡的看著他:“我沒有辦法,那都是你們自己選擇的,我干涉不了天道,
也左右不了因果。”我推開門和傅景恒打算離開,白卿卿卻沒走,
怨毒的朝我撲來:“你去死吧,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苯瓭梢话驯ё“浊淝洌瑩踉谖颐媲?,
任由匕首扎入他身體,白卿卿愣住,他卻仿佛不知道痛一般拔出匕首,扎進白卿卿脖頸。
白卿卿的傷口甚至沒有滲血,她捂著脖子“嗬嗬”的倒下,卻依舊瞪大著眼睛。
我好心提醒她:“沒事,你不會死的,畢竟你被寄生,胎衣會讓你起死回生,
它會讓你日夜承受它的折磨和痛楚。”直到白卿卿自焚,連骨頭渣都燒沒,這一切才能結束。
白卿卿驚恐的看著我,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拔下匕首跌跌撞撞朝外跑去。江澤無心理她,
卻在橋東處看到渾身是血的白卿卿。她懷里抱著一個孩子,已經滿身冰冷泛出青紫。
江澤瞬間明白,指著她咬牙:“你連自己親生的骨肉都能舍得,就為了一點心頭血?
”白卿卿抬起頭無悲無喜:“是又怎么樣,生她本就是我的登云梯,現(xiàn)在做母親的都要死了,
她一個孩子為我犧牲又能怎么樣,我給了她生命,就能奪走。
”她譏諷的笑笑:“你在這裝什么好人,這孩子不是你的種,你怕什么盼著她死呢吧。
”江澤轉身便走,不想在和白卿卿說一句話??砂浊淝鋮s死死抓住他:“你去哪?
現(xiàn)在我們才是同類,你去哪都會被人白眼嫌棄,曾經你不是說想和我永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