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再睜眼,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塞進(jìn)了衣柜。
柜門外隱約傳來柳墨白壓抑的責(zé)備:
“月盈,你這次做的過火了,青禾好歹對我有恩……”
柳月盈嬌嗔著打斷:“可是墨白哥哥,她明知人家有孕還故意刺激我,不信你摸摸,人家心口現(xiàn)在還慌得很呢?!?/p>
不一會兒,外面便傳來曖昧的糾纏水聲和嬌喘。
我氣得渾身哆嗦。
哪怕早已決定放下他,可親耳聽到這一幕,還是讓我羞憤難當(dāng)。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動靜消失了,我失血過度,強(qiáng)撐著眩暈的身體爬出來。
第二天,我在診所接受治療時(shí),突然收到私人醫(yī)生的短信——
“駱老爺在公司樓下被一群黑衣人拖進(jìn)巷子暴打得奄奄一息,正在重癥病房搶救!”
我眼前一黑,急忙趕往醫(yī)院,見到昏迷不醒的父親,心疼的同時(shí)又恨意更深。
柳墨白還以為他親愛的妹妹善良單純,甘愿為他生兒育女。
我很好奇,三天后,等那位“貴賓”到場,他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我放下手機(jī),轉(zhuǎn)頭瞥見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柳月盈正攛掇護(hù)工偷偷往輸液瓶里注射不明液體。
她低聲催促,伸手摘掉昏睡中父親的氧氣罩:“手腳利落些,我就不信這回老東西還不死!”
一股無名火猛地竄上我的胸口,我沖過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柳月盈挨了一掌,氣急敗壞地薅住我的頭發(fā):“你瘋了?居然敢打我?”
我將父親的氧氣罩戴上,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不管不顧地與她撕打了起來。
可突然,身邊躥出幾個(gè)保鏢牢牢鉗住我,逼迫我以屈辱的姿勢跪下。
柳月盈狠狠踩住我的手,用力碾磨:“駱青禾,落到我手上,你死定了!”
她陰惻一笑,“堂堂駱家大小姐的滋味一定很不錯(cuò),來,讓你們嘗嘗駱家千金伺候人的功夫?!?/p>
話音落下,幾個(gè)保鏢便急不可耐地?fù)溥^來撕扯我的衣服。
耳邊是柳月盈張狂得意的笑,身上是男人們粗喘噴出的惡臭。
我崩潰大哭,尖叫著拿起桌上的熱水壺砸向柳月盈:“你這個(gè)賤人!我死了你也別想好過!”
誰知,下一秒聞訊而來的柳墨白將我扯開:“駱青禾,你瘋夠了沒有!”
“如果不是月盈提前通知我,你是不是打算要了她的命?你這毒婦真讓人惡心!”
柳月盈哭著撲進(jìn)他的懷里:“哥哥,人家碰巧撞見她和保鏢私會,她竟然要把我滅口,我好痛……我們的孩子好像被傷到了?!?/p>
聞言,柳墨白怒火更甚。
他吩咐下人將我綁進(jìn)后備箱,縱容手下將粗長的鐵棍捅入我的下體。
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警告她,如果再和柳月盈作對,我要了她的命!”
陰冷的威脅像殘暴的毒蛇,我苦笑自己竟然輸?shù)萌绱藨K烈。
整整兩天,滴水未進(jìn)的我茫然地望著天花板,聞到身上傷口腐爛的惡臭。
駱家的所有傭人被調(diào)去布置柳墨白和柳月盈的婚禮。
意識恍惚之際,門外傳來清晰有力的皮鞋摩擦地面的聲音。
下一秒,一雙勁瘦有力的胳膊將我摟進(jìn)懷里。
我露出勝券在握的笑,賭注來了。
柳墨白,你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