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親戚皺了皺眉,指著媽媽說:“你哄我們呢?我們好不容易從村子里來給胡倩慶?;槎Y,
現(xiàn)在她人都跑了,你說怎么辦吧?!薄熬褪前?,一個女兒都看不住,
以后還能靠她做成什么事?”“耍我們,我們可就不樂意了,今天要么讓那個女人滾回來,
要么就賠我們的路費!”王老五也聞聲而來。聽到胡倩逃跑的消息之后,
他生氣地摔了摔手中的戒指說:“這場婚禮可是你們求來的,現(xiàn)在時間到了,
你們的女兒卻不翼而飛,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給你們一天時間,如果不能把她找回來,
我就讓你們跟她一起去死?!蹦赣H的腳一顫,無力地癱在地上。
嘴里不停念叨著:胡倩這個賤人,等我找到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妹妹跑上前嬌弱地?fù)鹉赣H的開口:“媽,這個胡倩都這樣對我們了,
你還不把她趕出我們胡家嗎?”“就斷絕了跟她的母女關(guān)系,我看出去了誰還要她這個賤人。
”母親的眼神和語氣都冰冷到了極點:“等我讓人找到了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只見一聲令下,家里的親戚全都出動去尋找胡倩的蹤影。
留在原地的母親直接給王老五跪了下來。她仰起頭,盡量不讓淚水滴下來。“你知道的,
我女兒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逃跑,她肯定是想跟你參加婚禮的,等我們晚上把她找回來,
逼著跟你結(jié)婚好嗎?”男人哼了哼聲,立馬給了母親一巴掌。“記住,
是你們求著把女兒嫁給我,可不是我自己要的,如果明天她再不出現(xiàn),你們就一起去死。
”說完,男人轉(zhuǎn)過身揚長而去。母親的手緊緊捏住,像是恨透了胡倩一般。她立馬掏出手機(jī),
給胡倩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啥际顷P(guān)機(jī)或者無法接通。于是又打開了聊天窗口給胡倩發(fā)消息。
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她拉黑。氣的母親直接把手機(jī)扔在了地上。“胡倩這個賤人,到底想做什么!
老娘到底哪里惹到她了?!”妹妹跑回了家,發(fā)現(xiàn)衣柜里我的衣服全都被收走。
就連身份證和護(hù)照都沒有留下。她終于明白了姐姐想做什么。
轉(zhuǎn)頭就告訴了母親胡倩已經(jīng)出國了。她還特意查了一下胡倩去的地方。
并且預(yù)約了明天的骨髓修復(fù)手術(shù)。胡姍姍勾了勾唇,眼底盡是算計和喜悅。下一秒,
她聯(lián)系了國外給胡倩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只聽剛接上電話,
她開口:“我要讓胡倩的骨髓修復(fù)手術(shù)變成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你們懂得。”“價格的話,
多少錢我都能給?!?6次日清晨,我到了國外。按照跟醫(yī)生約定好的時間到了醫(yī)院。
剛做完手術(shù)時,我還動彈不得。只要微微動一下身子就會變得更加疼痛。
被推出手術(shù)室的那一刻,我感覺如釋重負(fù)。以為自己終于能過上好日子了。
沒想到一個熟悉的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媽媽上前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
逼我對上她的視線:“胡倩,膽子大了是嗎?還敢逃婚了,還來國外做什么手術(shù)??!
”我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她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直到妹妹的出現(xiàn),我終于明白了這一切。
她抱著胸,高高地仰起頭視線放低開口:“姐,媽媽一切都知道了,你最好全都坦白。
”“既然答應(yīng)了那個老頭跟他結(jié)婚,趕快回去把證領(lǐng)了可以嗎?還沒結(jié)婚就往國外跑,
丟不丟人?!边€沒等我說話,她一眼看到了我身旁的病例單。只見她一手搶了過去,
勾了勾唇說:“姐,你這做的是什么手術(shù)???子,宮,修,復(fù)!”“你居然做子宮修復(fù)手術(shù)?
是覺得王老五很臟嗎?要是被他知道,我們一家人可都活不了。”話落,我緊緊皺住眉頭。
難道我做的不是骨髓修復(fù)手術(shù)嗎?我看向醫(yī)生,他卻眼神躲閃。我知道,
這又是胡姍姍干的好事。強(qiáng)忍著站起身,我用力推了一把胡姍姍。我受夠了!
受夠了這種被妹妹騎在脖子上的生活。淚水打了出來,
我指著妹妹說:“我做的什么手術(shù)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嗎?這份病例單是怎么出來的,
我想你心里應(yīng)該更清楚吧?!甭犕晡艺f的話,她哭著撅了噘嘴看向媽媽:“媽,你看姐姐,
怎么能隨意污蔑我!”她一把沖進(jìn)了媽媽的懷里,在她懷里蹭了蹭。
只見媽媽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眼底盡是愛意??聪蛭視r,她眼底的愛意變成了恨意。
媽媽拿起病例單一把撕碎扔在地上。她的巴掌清脆地打在了我的臉上。“胡倩,
曾經(jīng)我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既然都跟王老五有了夫妻之實,就趕快滾回家跟他完婚。
”“不然我們家這輩子都要倒霉了?!闭f著,媽媽一直把我往外拽。
我剛修復(fù)好的骨髓的傷口立馬裂開。盡管我怎么大聲的哭,媽媽就假裝聽不見。
我被硬拽著上了飛機(jī)。直到下飛機(jī),她才松開我。剛下飛機(jī),一群親戚跟瘋了似的涌了上了。
把我圍成了一個圈開始罵:“胡倩,你也太不聽話了吧,那么有錢的男人我恨不得貢在家里,
你居然還跑出國外躲他。”“不是我說你,女孩本來就是賠錢貨,
就算你跟他有沒有上過床你都不值錢,還不如直接嫁給他算了。”“就是啊倩倩,
她現(xiàn)在還在婚禮現(xiàn)場等著你呢,你可別掃了人家的興致。”說著,
大姨從袋子里掏出來一件情趣內(nèi)衣踩在我面前:“只要你今夜能懷了他的孩子,曾經(jīng)往后,
你就再也不愁吃不愁喝?!蔽业囊路蝗藦?qiáng)迫扒下。就在這大庭廣眾之下,
我穿著一件情趣內(nèi)衣走了出去。摸著自己的肩膀,感到自己無比地裸露。
身旁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為什么。為什么我要這么卑微。我做錯了什么嗎?就這樣,
無人顧忌我的感受,一路走到了婚禮殿堂的門口。
我轉(zhuǎn)身祈求般看向妹妹:“可以讓我穿個外套嗎?”07她拿著我的外套,
像逗狗一樣看著我?!跋胍獑??”她絲毫沒有想給我的意思?;蛟S只是在玩我。
可我還是點了點頭,說要。下一秒,我的外套被她扔到一邊,被狗叼走。她看著我笑了笑。
“胡倩,還想要嗎?去跟狗搶啊?!鄙砗蟮挠H戚也開始大笑出來:“姍姍,
你怎么那樣玩你姐姐,她又不是狗,等她馬上嫁進(jìn)了王老五的家里,
要是不給你好果子吃怎么辦?”妹妹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強(qiáng)行讓我對上她的視線。
她挑釁地勾了勾唇,露出意味深長地笑意:“就她?
保不定嫁進(jìn)王老五家的第幾天就被他整死了。”“一個床上的玩物而已,
何必在乎她現(xiàn)在什么樣呢?在我眼里,她就是一個實至名歸的騷貨。
”胡姍姍的話一句一句打在我的心上。原來在她眼里,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姐姐。我苦笑兩聲,
發(fā)酸地說:“我在你眼里是騷貨,那你也什么還要用我的骨髓呢?
”“你覺得讓爸媽配合你演這么一出戲,有意思嗎?”妹妹眼底閃過一絲慌張,
但下一秒又被她壓了下來?!澳阏f什么呢?我會要你的骨髓?做夢?!闭f完,
妹妹從身后狠狠推了我一把。只見婚禮的現(xiàn)場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王老五勾了勾唇,
油膩地走了下來迎接我。他單手抱著我的肩膀,眼神還是不是勾著我的胸看。
“沒想到你平時那么保守的女人,背地里也玩的這么騷?。恳灰裢砀宜挥X?
”抬起頭,他油膩的臉龐映入眼簾。看得我想吐。見附近沒有衣服,我便用紗布裹在身上。
外人的對話傳入我的耳畔:“都穿成那樣了,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干凈的女人吧?
”“她的那身穿搭,我只在小姐的身上看到過,現(xiàn)在一看,我也是很有反應(yīng)呢。
”聽到他們說的話,我下意識捂住了耳朵。到了婚禮正式開始時,
王老五上下摸著自己的胡子猥瑣的盯著我。當(dāng)司儀問我,愿不愿意嫁給他為妻時。
我頓了許久。母親在下面看的著急,只聽她咬著牙在下面說:“你快說愿意啊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