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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瞬間黑了臉。
而白軟軟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慌;“你可看清楚了,這可是我家祖?zhèn)鞯哪竦鯄?,看見吊墜你們賭.場做有人都要聽我的!”
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個我聽過,聽說是看到這個吊墜黑白兩道都得讓道呢!”
“天吶,沒想到軟軟身份這么高貴,居然還和我們做朋友,我們真是賺到了?!?/p>
“那拿著這個吊墜,豈不是能在賭.場橫著走了?趕緊的趕緊的,我要再來一局大的?!?/p>
荷官看著吊墜,又將目光移到了白軟軟臉上,充滿了疑惑。
“這位小姐,這墨玉吊墜的確是真的,可是一碼歸一碼,這錢就算是賭.場老板親自來了也要給,這是我們賭.場的規(guī)矩?!?/p>
“如果交不出來錢,我們就報警了?!?/p>
荷官沉下臉,讓人將白軟軟他們團團圍住。
高凌云立馬將白軟軟護在身后:“放肆!不就是十幾億么?軟軟他爸可是全市首富,要是傷到她了,你們整個賭.場賣了都不夠賠的!”
哦?
我爸什么時候多了個女兒,我怎么不知道?
前世我爬同學們說我炫富,一直都沒有說過自己家里的情況,只說家里有個小賭.場。
可實際上,我家的產業(yè)遍布全市。
我在二樓看戲,看著白軟軟慌張的找了個借口,跑到一邊去打電話。
我心里默數“一、二、三。”
果然手機在下一秒就響了起來,而我卻不著急接。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徹賭.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紛紛向二樓看去,才看到翹著二郎腿喝香檳的我。
我掛掉手機,兒白軟軟坐不住了。
她著急的問道:“祝子珊,你做了什么事情難道不要和我解釋一下么,這賬戶為什么凍結了?”
我微微一笑,慢悠悠回復:
“沒什么,就是我順手把父母給舉報了,又把家里的公司舉報了,所以所有財產自然就凍結了,家里也被查封了,不過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高凌云無語的笑了:
“祝子珊,你真的蠢的和豬一樣,你爸媽怎么生出你這樣的蠢貨女兒,親手把自己爸媽舉報了,可真有你的,軟軟你別和這種人廢話了,簡直浪費時間,趕緊把錢付了吧?!?/p>
看著白軟軟蒼白的臉色,我差點笑出聲。
付錢?她沒了我的吊墜拿什么付錢?
白軟軟顫抖著聲音,懇求的看著我:“班長,你怎么能這么冷血呢?你趕緊和警察說是你自己搞錯了,趕緊把伯父伯母放出來,把公司的資產解凍?。 ?/p>
我嗤笑一聲,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憑啥?我相信國家司法機關的判斷,如果我爸媽沒事,他們自然而然就放出來了,倒是你白軟軟,你說自己是什么首富之女,我怎么不認識你呢?還有你手里的這個吊墜,看著很眼熟啊。”
白軟軟嚇得把吊墜藏起來,“你亂說什么?天下相似的首飾太多了,你肯定看錯了,而且現在的耽誤之急是把伯父伯母救出來,你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以后可怎么辦???”
我挑眉看她,“怎么辦?涼拌唄,我又不缺吃的喝的,家里親戚隨便給我打個幾百萬,我.日子過的好著呢,你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白軟軟氣急敗壞道:“祝子珊,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怎么有你這種蔫壞的人,你以后會遭報應的!”
可荷官已經不耐煩了,反復催著白軟軟交錢。
旁邊的同學們也急了:“軟軟,你先別管那個蠢人了,把錢交了吧。”
“對啊,你不是說你爸是首富么,你請我們來玩不會沒帶錢吧?”
“這不就區(qū)區(qū)三億么,你付了錢我們就接著玩下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