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
“你以為沈氏集團是什么三流公司?”
“沈總,別聽他胡扯,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沈慕妍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陸銘,威脅對我沒用?!?/p>
“今天不道歉,你們哪兒也去不了?!?/p>
我冷笑一聲,不再廢話。
單手抱著女兒,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第二部手機。
迅速撥打了號碼,一秒接通。
“是我?!蔽液喍痰卣f道,“立刻調(diào)直升機到沈氏集團,帶上醫(yī)療團隊。”
“小雨被狗咬傷了,需要緊急處理?!?/p>
掛斷電話后,我冷冷地掃了一眼沈慕妍和顧遠舟。
“你們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p>
沈慕妍上下打量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陸銘,你在裝什么?”她冷聲道,“這里是市中心,而且江城的空中管制全國最嚴,你以為調(diào)直升機是叫出租車嗎?”
顧遠舟捂著肚子的痛處,卻還不忘譏諷:“沈總,您看他這副窮酸樣,連部蘋果手機都買不起?!?/p>
“還直升機?笑死人了!”
他踉蹌著走到保安身旁,一把將那只泰迪抱過來。
手指撥開狗毛,露出一點幾乎看不見的皮膚泛紅。
然后夸張地哀嚎起來:“沈總您看!這小畜生下手多狠啊!”
“貝貝的毛都掉了好幾根,肯定受了內(nèi)傷,說不定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他一邊說一邊用余光斜睨著我,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
“這種有媽生沒媽教的野孩子,就該好好教訓(xùn)!”
“住口!”
我厲聲打斷,懷中的女兒因劇痛而微微發(fā)抖,小手緊緊攥著我的衣領(lǐng)。
“沈慕妍,你如果還有半點人性,就該先讓我女兒就醫(yī)!”
沈慕妍卻仿佛沒聽見,她的目光落在泰迪犬身上,冷聲道:“貝貝跟了我五年,一直嬌生慣養(yǎng),從沒受過這種委屈?!?/p>
“而且它根本不咬人,這么乖的狗狗,你也狠得了心傷害它?”
“除了道歉,我不會給你第二條路走!”
她抬手一揮,五六個保安立刻圍了上來。
顧遠舟見狀,立刻拍手叫好:“沈總英明!”
他故意將泰迪舉到我面前,狗嘴里還沾著我女兒的血跡,他卻捏著嗓子假裝心疼。
“哎喲,貝貝嚇得都不敢叫了,這得做多少心理治療才能緩過來?。 ?/p>
說著,他突然伸手去拽女兒的腳踝。
“來來來,讓這小賤人親自看看她造的孽!”
“滾開!”
我猛地側(cè)身,一腳踹向顧遠舟的手腕。
他痛呼一聲,泰迪犬脫手落地,卻矯健地躥到沈慕妍腳邊,齜牙咧嘴地沖女兒狂吠。
哪有半點受內(nèi)傷,斷骨頭的樣子?
顧遠舟趁機大喊:“沈總你看!他連貝貝都想殺!”
他捂著紅腫的手腕,臉上卻浮現(xiàn)出扭曲的快意。
“這種暴力份子,就該送進局子里吃牢飯!”
沈慕妍的臉色徹底陰沉。
她彎腰摸了摸泰迪的頭,再抬頭時眼神如刀。
“陸銘,我耐心有限?!?/p>
保安們應(yīng)聲逼近,有人甚至掏出了電擊棍。
顧遠舟躲在人群后陰陽怪氣:“死窮酸,現(xiàn)在磕頭認錯還來得及,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