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她走了就不會糾纏,誰知一連幾天,何儷天天蹲在我家門口。今天,還抱著孩子。
小朋友很可愛,我伸手逗弄,她竟奶聲奶氣喊我爸爸。我瞅了眼何儷,她面色如常,
像沒聽見一樣。我耐心糾正,自己是叔叔,何儷反倒不高興,說我和小朋友計較什么。
“她有爸爸,喊我算怎么回事。”“我們是夫妻,法律意義上,她也是你的孩子。再說,
金馳蓄意殺人還嫁禍,我絕不會讓孩子認他!”我無奈扶額,再次提醒何儷,
我們已經(jīng)簽過字離過婚了?!澳闶钦f這個嗎?”何儷把孩子塞給我,從包里取出一沓文件,
是我留給她的離婚協(xié)議,還有金馳讓我簽的那份。“這份是金馳偽造我的字跡,
我根本沒有簽過!生寶寶是因為爸爸年紀大了,你又在獄中沒有消息,我只想讓他老人家,
感受一下天倫之樂有錯嗎?”“難道做錯事的人,就沒有回頭的機會嗎?我是開過小差,
我不也在盡力彌補嗎?!”我看著何儷,她說的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