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浩是繼兄弟,八年前我被繼母逼迫,輟學(xué)打零工供沈浩念書。
沈浩研究生畢業(yè)后一直在家啃老,而我已經(jīng)成了當(dāng)?shù)仡H有名氣的民營企業(yè)家。
我和村花蘇倩訂婚那天偶然聽見二人談話。
“真的懷上了?怎么會這么寸呀!”
蘇倩風(fēng)騷地輕推了沈浩一把。
“你在我身上快活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反正孩子是你的,要是讓吳洋知道了信不信他扒了你的皮?”
沈浩雖然賺不得錢,但哄女人很有一套,借勢抓住她的手。
“倩倩你別激動,我又沒說不管孩子。
我哥成天忙他那點破生意,等你嫁進來之后,一個屋檐下,咱倆有的是機會?!?/p>
蘇倩縮進他懷里。
“死相,偷呀?”
“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刺激嗎?”
我站在門后,掌心幾乎攥出血來。
八年來,我供他念書,他要成家我甚至出錢給他買車買房,但這白眼狼根本沒拿我當(dāng)過兄弟。
我扭頭找到沈浩的未婚妻張婉荷,冷聲道:“嫁給我?!?/p>
……
張婉荷的名字挺秀氣,但她和蘇倩那個花瓶大不相同。
父親去世后,她一個人挑起養(yǎng)家的重擔(dān)。
曾有很多人上門提親,張婉荷都拒絕了。
直到繼母出面替沈浩說媒,承諾出六十萬彩禮。
話說得很好聽,張婉荷見沈浩長得秀氣,又是村中唯一的高才生,勉強答應(yīng)。
張婉荷正在田間打著豬草,一臉看神經(jīng)病的表情。
“瘋了?你再說一遍?”
“我讓你嫁給我,你開什么條件都可以。”
張婉荷屬于那種傳統(tǒng)型女人,把名節(ji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況她早已對沈浩芳心暗許,堅信沈浩是靠著自己的打拼有了今天的一切,前途不可限量。
這份婚約,屬于是老天爺對她的賞賜。
而我只是一個沒有文化的暴發(fā)戶,這是赤裸裸的調(diào)戲。
張婉荷向來敢想敢干,氣憤地舉起鐮刀向我撲上來。
“砍死你這個王八蛋!”
但畢竟是個女人,瞬間被我控制住,死死抱在懷里。
“挺辣呀,我喜歡?!?/p>
她羞憤得要哭了,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
“混賬東西,你可知我是你弟的未婚妻,沈浩知道了一定把你命根子切下來!”
我笑了笑。
“我不覺得他有這膽量,整個吳家都花我的錢,沈浩要娶你,你可知他的彩禮,婚房婚車全都是我出的?”
“所以呢,就連他的媳婦兒也得陪你睡?”
我調(diào)笑道:“我要說是呢?”
“畜生!”
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張婉荷見四下無人,以為我真的要對她行什么不軌之事,幾乎想和我拼命。
我把嘴湊到她耳邊,撩起她的頭發(fā),就在她羞憤至極的瞬間,我打開手里的錄音筆。
聽到沈浩的聲音,她就像被打了一支鎮(zhèn)定劑,不再掙扎。
聲音是我隔著房門錄的,不太清晰,可這隱隱約約的感覺更具殺傷力。
仿若一條羽毛,在她腳心來回撩撥。
對于保守的張婉荷來說,二人調(diào)情的話語比我的輕薄更讓她三觀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