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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枝再睜眼時身處醫(yī)院,傅景言正坐在她身旁。
“剛才醫(yī)生為你檢查時,我看你肩膀有條疤,便特意買了進口的祛疤膏。”
話落,便溫柔替她擦拭藥膏。
她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又看見了以前對她溫柔似水的那個人。
可仔細一想,不過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而已。
她壓制住心底情緒,并沒說話。
一連兩天,傅景言對她都如此溫柔。
有些時候竟真的讓江南枝以為,他好像是真的轉(zhuǎn)變了性子。
直到當天下午,傅景言把她強制拉到紋身店。
江南枝才明白他的用意。
“我要看埋針紋身技術(shù)的最佳效果,別給她敷麻藥?!?/p>
話落,傅景言貼心擋住她的眼,輕聲開口。
“南枝聽話,忍忍就不疼了,我會補償你的?!?/p>
江南枝扭過頭不去看他,落下無助的淚水。
突然反常對她好,只不過是因為白煙煙想在肩膀紋情侶紋身。
他怕白煙煙疼,還怕紋身效果不好。
便也祛疤為由養(yǎng)好她肩膀的皮膚,隨后當做試驗品。
“景言你真好,關(guān)于我的事情想的都面面俱到。”
“等會要把你、我、小寶還有糖豆,全部紋在一起,這樣咱們一家四口就永遠不分開啦!”
傅景言溫柔摸她的頭,耐心哄著:
“只要你開心,什么都依你?!?/p>
他們的話卻猶如一把刀,刺的江南枝心痛如刀絞。
傅景言居然能把白煙煙的寵物狗紋上,卻唯獨忘了她和死去的孩子。
原來在他心里,他們母子倆都比不上一條狗。
紋身進行一半時,江南枝的上衣明顯被拉開大半截。
紋身師色瞇瞇盯著她的某處渾 圓,手還時不時的觸碰。
江南枝忍無可忍,拿胳膊去抵擋。
紋身師沒料到這一行為,一個不注意,將針用力刺進她皮肉三分。
江南枝不禁痛呼一聲。
他暗道不好,指著她半脫下的衣服張口:
“太太您紋身時雙手不老實就算了,怎么還碰瓷呢?”
傅景言眼神掃過來,便是她半露香肩的一幕。
“江南枝,你就這么饑 渴,都當著我的面勾引男人了?”
白煙煙也緊跟著煽風(fēng)點火:
“景言你別這么說,都怪我一直在你身邊,影響南枝姐和你親近了?!?/p>
傅景言急忙攔住她,
“你和小寶才是我的家人,江南枝才是外人?!?/p>
江南枝痛的差點說不出話,只能嘶啞張口。
“我沒有勾引他!是他主動......”
辯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景言無情打斷。
“她本來就水性楊花,不勾引男人就會死,別管她,接著紋身吧?!?/p>
紋身師見傅景言不在意,頓時松了一口氣。
半小時后,紋身結(jié)束。
傅景言滿意地點頭,
"效果不錯,明天帶我老婆來,記得找女紋身師。"
紋身師賠著笑,
"您放心,太太的名聲要緊。"
一向寡言少語的傅景言難得絮叨,反復(fù)叮囑,
"必須是女的,不能出半點差錯。"
他護白煙煙到這種地步,不禁讓江南枝想起她們旅游時的事情。
當時她僅穿了件無袖裙子,傅景言就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隨后偏執(zhí)吻上她的唇:
“南枝,下次別穿這種裙子了,我會吃醋?!?/p>
“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p>
曾經(jīng)那么在意她名聲的男人,如今卻罵她水性楊花。
這一刻,江南枝的確有些后悔,
后悔愛上傅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