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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我介意,我只想我未來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
聞言,陸湛澤笑容再難維持:“你說懷孕,是真的?可你那么愛我,怎么會......”
“怎么會出軌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那得感謝容馨給我下藥,給了我這一段好姻緣。也得感謝事后你的一耳光,徹底打醒了我!”
我說的都是事實。
可陸湛澤卻難以承受,后退幾步摔倒在地上。
“怎么......怎么會這樣?我以為你在欺負馨馨,才......”
他喃喃自語,痛苦到極致,不斷扇自己巴掌。
我沒心思安慰他,只涼聲道:“你走吧,以后都別再來找我了。我不想我的丈夫,因為你而難過。”
我轉(zhuǎn)身要走時,陸湛澤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砰地倒地。
可我這次只叫了救護車,沒再陪他。
我說過,上次是我最后一次管他死活。
至于容馨對我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會輕飄飄掀過,我之前就報了警。
一周后,我跟邊恒辦了婚禮。
婚禮后的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派出所電話。
“是白女士嗎?你之前報警說,容馨把你推到馬路上想害你,相關(guān)監(jiān)控我們剛拿到。麻煩你來派出所一趟。”
“好?!?/p>
吃完早飯后,我跟邊恒一起去了派出所。
一周前還信誓旦旦說會跟容馨劃清干系的陸湛澤,也在這兒。
邊恒嗤笑:“剛給情妹妹捐完腎,身體這么虛弱,也得來陪她......陸湛澤,你對她真情深義重啊?!?/p>
“你別胡說八道!”
陸湛澤面色鐵青訓斥他一句,慌張同我解釋。
“音音,我不是跟馨馨糾纏不清。只是她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我不管她,就沒人管她了?!?/p>
“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不用跟我解釋?!?/p>
他每次都有不同的借口,我以往每次都抱期待,后來才會那么崩潰絕望。
可如今不愛了,也就不在意了。
陸湛澤滿臉晦澀:“音音......”
“收起你這副假惺惺的面孔吧,看著反胃?!蔽也荒偷馈?/p>
容馨頓時不滿沖過來:“母老虎,你憑什么對阿澤哥哥這么兇?”
陸湛澤羞惱拽住她:“你閉嘴,做錯事的人是你,你怎么能跟音音這么說話?跟她道歉!”
“你又為了她兇我?”
容馨眼睛一紅,又要哭了。
邊恒扭過我身子:“老婆別看,免得臟了眼?!?/p>
我也沒心思跟他們浪費時間,直接在筆錄上簽字。
可惜,容馨把我推進車流中,沒造成嚴重后果,只需要拘留十五日。
我跟邊恒一起離開時,陸湛澤追了出來。
“音音,對不起,我不知道馨馨會對你做那些事?!?/p>
“我跟你說過的,你為什么不信呢?是覺得我平時囂張跋扈,而容馨刀子嘴豆腐心,覺得只有我欺負她的份兒是嗎?”
陸湛澤沒立刻回答。
可有時候,沉默就代表著默認。
半晌,陸湛澤才晦澀道:“對不起,音音。”
他因為容馨對我說過多少句對不起,我已經(jīng)記不清,也不在意了。
“我不需要你口頭上的對不起,你手頭一半股份轉(zhuǎn)讓我,沒問題吧?”
陸湛澤還沒說話,容馨氣急敗壞沖出來。
“你綠了阿澤哥哥,怎么還有臉要他的股份,你......”
我一巴掌扇在她臉上:“閉嘴!我耗費時間金錢精力陪他創(chuàng)業(yè),那些本來就是我應(yīng)得的!”
陸湛澤皺眉站了出來,我冷眼睨著他:“怎么,又要批評我?”
他臉一下漲得通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的條件我答應(yīng)?!?/p>
“盡快吧?!?/p>
他囁嚅著似乎還想說什么,我沒等,直接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