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呵!反目?歷顧城,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哪一個真正對我好過,如今,你們自己的利益受損,各個來責罵我?!?/p>
我冷笑一聲,看著震怒的父親,綠茶一樣的苗方念,指著門口下了逐客令。
“原本給你們騰房的時間是一個月,今天我改主意了,給你們三天時間,搬走?!?/p>
謝雨欣瞪大眼睛,氣得直接走到我面前。
“謝聽晚,你有什么資格趕我們出去,這是謝家,你也姓謝,難道,你要趕我們全家出門嗎?”
“沒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嗎?我說了,三天內搬走,你們所有人都搬走,這別墅現(xiàn)在是我買下的,我想讓誰住就讓誰住,你們想住也可以,苗方念帶著你的女兒去我媽墳墓前磕三個頭,然后跟我爸離婚,這套別墅就送給你們。”
父親氣得瞪大眼睛,狠狠地拍著茶幾。
苗方念和謝雨欣被我無理的要求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混賬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媽當年跳樓那是她自己鉆牛角尖,誰逼她了,你讓你媽和你妹妹給那個只會自殺的女人磕頭,簡直就是個畜生!”
“謝震豪,我說了,磕三個頭,你們辦離婚,這套別墅送你們,如果不愿意,也可以,你跟苗方念離婚,你還可以繼續(xù)住在這里,但是她們母女兩個,必須給我搬出去?。 ?/p>
父親死死的盯著我,終是卸了全身力氣。
謝雨欣想要繼續(xù)罵我,便阻止了她。
“既然你非要逼我,非要讓這個家散了,那我就成全你,我們搬走,給你騰地方,以后,你謝聽晚再也不是我的女兒!”
我靜靜的站在那里沒說話,心里卻因為終于把苗方念母女趕出去而高興又難過。
強撐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難過。
父親哼了一聲,直接上了樓,苗方念白了我一眼,再也不裝了。
謝雨欣一直都在恨我,如今我將她們趕出去,想必,心里更恨我了。
“聽晚,你這件事做的實在太過分了,明明是一家人,為什么非要鬧到這種地步,我真的對你很失望?!?/p>
歷顧城拉著大著肚子的謝雨欣離開了謝家,客廳內,只剩下我一個人。
走出別墅后,時序緊張的跑到我面前,看我滿臉失落,眉頭緊蹙。
“發(fā)生了什么事,謝雨欣為什么會罵你?”
我搖了搖頭,臉色有些蒼白的笑著。
“沒什么,只不過,我讓他們三天內從別墅搬出去,這里,以后便只有我和我媽媽的影子了,我終于~把討厭的人給趕出去了?!?/p>
時序心疼的摸著我的發(fā)絲,將我抱在懷里,柔聲安慰。
“聽晚做的很好,不需要內疚,這一切都是他們應得的下場,你是對的,該內疚的人應該是她們?!?/p>
“我想去看看我媽媽?!?/p>
時序帶著我去了城郊墓園,這里,每年只有我一個人來祭拜。
父親他口口聲聲說愛母親,可他從母親去世后,也只來過三次,后來,因為苗方念和他吵架,便再也沒有來過了。
我將手中的花放在母親面前,隨即又將別墅的房本打開,讓母親看。
“媽,我把房子搶回來了,謝家別墅的女主人永遠只有你。”
三天后,謝震豪帶著苗方念母女從別墅搬走了,為了避免見面。
在他們離開之后,我才回到了別墅。
母親生前的房間一直沒有動過,只因 我時常發(fā)瘋。
苗方念便不敢侵占母親的東西。
我在母親房間內翻看我小時候和母親的合照的時候。
發(fā)現(xiàn)母親保險柜里還有一套綠寶石的珠寶。
只不過因為中間的那條項鏈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副耳墜。
我直接愣在原地,將家里的保姆喊了過來。
她神色緊繃,說話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點心虛。
“謝總,這個,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這個房間誰也不允許進來的?!?/p>
我皺著眉,沉默不語。
這個房間常年上鎖,確實誰也不讓進來,為什么項鏈會無緣無故消失。
我有些氣悶,沒有去觸碰那個盒子。
雖然房間沒有監(jiān)控,但是二樓走廊有。
我打開監(jiān)控一看,原來是苗方念拿走了項鏈。
“蘇阿姨,苗方念是不是來過這個房間?!?/p>
保姆有些猶豫,終是開了口。
“太太她經(jīng)?;貋磉@個房間,試里面的衣服首飾,還會躺在這個房間午休,那條項鏈,就是她生日那天,當做生日禮物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