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伴隨著放學的鈴聲響起,校園里頓時喧鬧起來。學生們?nèi)绯彼銖慕淌依镉砍觯枷蛐@的各個角落。
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錢鑫和許小玲并肩而行,一同走出了學校大門。
“三金,你今天可真是太厲害了!”許小玲滿臉欽佩地看著錢鑫,眼中閃爍著小星星,“老師出的那道題,我想了好久都只想到一種解法,你居然一下子就寫出了四種!”
錢鑫聽了許小玲的夸贊,心里美滋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撓了撓頭,故作謙虛地說道:“嘿嘿,基操勿六?!?/p>
許小玲眨了眨眼,顯然對錢鑫的回答有些摸不著頭腦。“基操勿六?這是什么意思呀?”她好奇地追問。
錢鑫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可能有點讓人費解,他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解釋道:“呃……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p>
。。。。。。
二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走進四合院大門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大學40歲上下的中年人。特別顯眼的就是那副眼鏡居然纏著幾圈膠布。經(jīng)常來四合院的朋友看到這里肯定都知道了,這人便是江湖人稱“算計小能手”,以“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為人生準則的四合院三大爺閻阜貴了。當然了,所謂的三大爺這個稱呼錢鑫哪怕就是原身都是沒叫過的,更別說如今穿越而來的了。
“吆,三金回來了這是?”閻阜貴可不知道錢鑫轉(zhuǎn)瞬間心里想那么多,直接調(diào)笑道。
“吆,閆老師又澆花呢?”錢鑫隨口答道。
“三金,你這稱呼可不對,我可是院里三大爺,你也得叫三大爺?!遍惛焚F放下手中的澆水壺,略顯生氣的對錢鑫說道。
可無論是原身還是如今的錢鑫都是內(nèi)斗省之人,尤其是前世,就是一起喝過十次八次酒,雙方的關(guān)系也就處于互相知道的階段,而不是朋友。隔壁縣市,哪怕只是十幾二十公里距離,那也不會互相稱老鄉(xiāng)。所以,叫一二三大爺?叫你大爺。錢鑫默默的想道。
“閆老師,我可不記得我奶還有你這么個大兒子啊?再說了,我三大爺那在老家呢”
“你說啥呢,這個三大爺可是院里稱呼,這可是全院大會定下的?!遍惛焚F生氣的說道。我拿你當車間主任的老爹沒辦法,拿你虎了吧唧的媽沒辦法,我還能拿你弟兄幾個也沒。。。。。突然閻阜貴想起同樣有些虎了吧唧的錢家老大錢金,那個如今是干部,好像也沒辦法。不行,錢家?guī)讉€小的得壓住了,咱是誰?咱可是院里三大爺。
“全院大會定下的?誰定下的你讓誰叫去。還一二三大爺?自家老爹的親哥才會加個排行稱呼大爺,咱倆家可沒那個關(guān)系。再說了,就仨聯(lián)絡(luò)員,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卞X鑫對著閻阜貴翻了翻白眼說道。就這么個糞車路過都得嘗嘗咸淡的玩意兒當自己大爺?那不得丟死人?
說起院里人,結(jié)合后世看到的以及原生的記憶,論看不上的人排行,閻阜貴可排前三里的第一。按剛出不久的工資等級,閻阜貴這丫的也算是有著多年教齡的老教師了,一個月最少四十多??伤购茫烊氯轮约阂粋€月只有二十七塊五,就想著讓別人覺得他工資低,然后到處占便宜。站大門口,但凡看到回院兒的人手上拎著東西的,這老家伙那是不占便宜就像吃虧,不給他一根蔥一顆蒜的,你都甭想回家。他這種人就是危害性不大,惡心度極高。
至于院里另外一個讓錢鑫厭惡榜,那就都是中院的了,一個就是“平頭哥”,前世網(wǎng)上傳言,就是老人家的兒子住進四合院都得聽他的,給他養(yǎng)老的“一大爺”易中海了。
這家伙整天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教育這個教育那個,什么尊老愛幼掛嘴上,可仔細一想,這家伙壓根就沒正兒八經(jīng)幫過幾個人。也就整天拿著照顧后院的聾老太太說事兒。至于后院聾老太太的身份,前世看過的番茄里那是五花八門,有說她是滿清王爺?shù)男℃?,有說她直接就是滿清貴族家小姐的,還有說她是敵特,甚至有更夸張的,居然說她是川島芳子。。。。。她妹的。錢鑫結(jié)合原身記憶也沒搞明白這聾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主要是跟她不熟。
至于前三里最后一個,那就是傻柱了。此時的傻柱已經(jīng)進入紅星軋鋼廠三年,如今是個十級炊事員。至于為啥討厭?我就問你,一個廚子,腦袋大脖子粗,一年洗不了幾次澡,那衣服穿的,恨不得都包漿了。整天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勢,你會喜歡這么個人兒?想想很多人小時候身邊或者同學里都會有被叫大傻子二傻子的人吧。真不知道劇里那個所謂的大領(lǐng)導瞅著傻柱這樣是怎么吃的下去的。
當然了,實際上傻柱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當今廚師群體的普遍特征。我們不能以現(xiàn)代廚師的形象來評判過去的廚師。畢竟時代不同,生活條件和工作環(huán)境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現(xiàn)代社會,幾乎每個家庭都配備了熱水器,可以隨時洗個淋浴。然而,在過去,尤其是北方地區(qū),水資源相對匱乏,洗澡成為一件相當不便的事情。對于那些整天在廚房里忙碌的廚師來說,更是如此。
此外,與現(xiàn)代廚房相比,過去的廚房工作完全依賴人力。許多原本可以由電動工具完成的任務(wù),在當時都需要廚師親力親為。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使得他們疲憊不堪,一旦完成工作回到家,往往只想倒頭大睡,哪會想到洗個澡保持干凈衛(wèi)生啊。
總之,原身對于傻柱那也是敬謝不敏。
“吆,爺們兒,跟三大爺嘮著呢?”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只見傻柱頂著一頭“雞窩”,拎著倆“傳世不銹鋁飯盒”就回到了院里。對著錢鑫調(diào)笑道。
“傻柱,那是你三大爺,可不是我三大爺。我三大爺那在老家呢?!卞X鑫翻了翻白眼。MD,前三里出現(xiàn)了倆?;仡^得趕緊的熟悉熟悉腦子的的八極拳,趕緊讓身體適應(yīng)起來。話說都穿到四合院了,不揍幾次傻柱別說錢鑫自己不滿意,就是讀者也不滿意啊。
“爺們兒咋說話呢。咋連個哥都不叫了?要不是咱跟你哥可是同學你就看我揍不揍你?!币f揍院里小一輩的其他人,傻柱那都不帶猶豫的,尤其是許大茂,那更是家常便飯,可錢家的,傻柱那是真不敢動手。一方面是錢家人那可是真的虎,前幾年錢家老爹在北方戰(zhàn)場時,有次附近一個街溜子調(diào)笑了錢家大姐錢瑩幾句,結(jié)果錢家人那是連大帶小全員出動,追了那街溜子兩條街,把那個街溜子硬是打的去鄉(xiāng)下躲了三個月。至于另一個原因就是幾年前傻柱就看上了錢瑩,幻想著當錢鑫的姐夫呢。
也幸虧此時的錢鑫不知道傻柱心里想啥,否則就算是如今年紀小,功夫還沒熟悉那也得跟傻柱干一仗,MD,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到底是個啥貨色。
“不是,傻柱,你是哪來的勇氣說你跟我哥是同學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我二哥到了四九城讀小學三年級時你是三年級,我二哥跳級讀六年級了,你還是三年級,等我二哥讀初中了你也終于退學了。也幸虧你后來不念書了,否則咱倆都得成同學?!卞X鑫想到傻柱的“光榮史”不禁無語。后世西紅柿里總寫傻柱在他爹何大清跟寡婦跑了之前學廚了很多年,其實這怎么可能,傻柱跟自家大哥同歲,51年何大清跑路前也才16歲,早幾年他十一二歲學啥廚?人還沒有灶臺高呢。
“哈哈,就你個大傻子還好意思聊同學,你瞅瞅你那傻樣兒,人家三年讀到三年級,你得六年。咋滴,你這是夯實基礎(chǔ)還是舍不得學校的老師啊?!惫挥信P龍的地方就必有鳳雛。許大茂頂著一張標志性的馬臉就走了進來。對著傻柱就是一陣嘲笑。
“孫賊,咋哪都有你。吃你傻爺一拳?!鄙抵吹皆S大茂頓時就來了精神,立馬的就朝著許大茂沖去,絲毫也顧不上繼續(xù)懷念跟錢家老二的“同學情”了。
再看許大茂,那也是毫不拖泥帶水,似乎演練了無數(shù)遍,都顧不上跟自己妹妹打聲招呼就朝著后院跑去。
果然,跟后世西紅柿里說的一樣,傻柱傻茂才是真愛。其實此時的傻柱跟許大茂關(guān)系還行,只不過兩個人一見面就習慣性的互掐,打打鬧鬧也是常事兒。后來也就是在易中海還有聾老太的挑撥之下兩個人才真正變成死對頭的。錢鑫不禁感嘆道。隨即便跟許小玲往院里走去。
一旁的閻阜貴剛想著阻止,卻見此時王桂蘭走出屋門,憤恨的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