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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笙簫默果然笑吟吟登門。

公主府的下人規(guī)矩極嚴,引笙簫默至客廳奉茶后,便無聲退下。他最后見到的只有白子畫。

目光落到他一身黑衣上打量許久,笙簫默語氣復雜:“原來這些年……你在凡間。”

白子畫取了面具放在桌上,那張臉還如記憶里一樣,只是更冷漠了。

“想說什么,盡快。我時間不多。”

笙簫默索性開門見山:“她有記憶,對吧?是小花花嗎?”那個“她”,彼此心照不宣。

白子畫也很干脆:“是?!?/p>

笙簫默氣息一窒,咬牙道:“為什么?!四百多年!連只言片語都沒有!你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和大師兄翻遍六界,用盡手段也尋不到你半點蹤跡!大師兄憂心如焚,頭發(fā)都白了一半!你可知我們……”

“所以呢?”白子畫打斷他,聲音無波無瀾。

“所以呢?”笙簫默氣笑了,隨即又皺眉,“你惱大師兄,因小花花的死無法面對長留,我都明白!但二師兄,長留終究是你長大的地方!師父不在了,我們師兄弟便是至親!”

“誠然,大師兄固執(zhí)偏激,做過錯事,但這些年他早已悔過。你大可帶小花花回去!實在不行,我勸他給你們賠罪都成!一家人賭氣沒問題,可家不能散啊!”

見白子畫不為所動,笙簫默放緩了聲音,帶著懇切:“師兄,傷害已成事實,我不求你一笑泯恩仇。但事要解決,總需兩頭都伸出手,是不是?或者……你問問小花花,愿不愿給彼此一個機會?”

“不必問了?!?/p>

清泠悅耳的女音自門口傳來。笙簫默轉(zhuǎn)頭,尷尬地笑:“小花花啊,變壞了,還學會偷聽了?這習慣可不好?!?/p>

花千骨一身黛青煙羅撒花裙,玉帶束腰,裙裾綴著同色白玉珠絲絳,比之昨日宮宴的華貴,更顯素雅利落。她在他面前站定,笑容里帶著久違的輕松與懷念:

“儒尊,好久不見?!?/p>

笙簫默悄然松了口氣,隨即瞪眼:“難為你這丫頭還記得我,我心甚慰。不過方才偷聽……”

“不算偷聽,”她無辜地朝白子畫努努下巴,“他看見我的。”

笙簫默驚訝地看見白子畫垂眸,竟微微側(cè)過臉去,似在躲避她的目光。怎么回事?這兩人……莫非還沒和好?

花千骨請他落座,親自烹茶。

“那日城門口,我瞧見十一師兄他們了。儒尊怎么不帶他們一起來?”

提起這個,笙簫默一臉黑線:“別提了!宴席上見了你跟我?guī)熜?,幽若那丫頭跟猴兒似的,恨不得連夜翻墻進公主府!我顧著你如今的身份,硬是攔下了。今早出門也叮囑十一看緊她,可憑她那股子機靈勁兒,這會兒怕是已經(jīng)在路上了?!?/p>

“他們來也無妨,”花千骨淺笑,將茶盞推至他面前,“不過儒尊顧慮得是。我這身份,背地里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是該謹慎些?!?/p>

話音未落,客廳光潔的地板中央,猛地凸起一大塊,一個圓溜溜的腦袋頂開土石鉆了出來,緊接著幽若整個人爬出地面,頭發(fā)衣服上還沾著土。

她渾然不覺在場的三人,兀自呸呸吐著嘴里的土,小聲抱怨:“啊呸呸呸!遁地術(shù)都什么人用???又麻煩不說,本姑娘還吃了一嘴的土!干巴死了!”

笙簫默重重咳了兩聲。

幽若動作一僵,轉(zhuǎn)頭看來,嘴巴瞬間張成圓形:“師叔祖?!”

目光掃過座中,小徒弟眼淚唰地涌了上來,“哇”地一聲撲向花千骨:“師父!真是你啊師父!我就知道師父沒死!師父你好狠的心,這么多年都不回來看我!幽若在長留被人欺負慘了,都快成沒人要的小白菜了嗚嗚嗚……”

笙簫默實在聽不下去:“哎,你這丫頭別張口亂編啊,誰欺負你了?誰欺負你了?你在長留就是個混世魔王!平日霍霍別的弟子也就罷了,還敢給長留扣黑鍋?良心呢?”

“略略略~”幽若躲在花千骨身后做鬼臉,“我這都是跟師叔祖您學的!”

“嘿!再胡說?”

“我才沒胡說!師叔祖你自以為瞞得好,可火夕和青蘿師叔早把你老底掀了!您年輕時就是個搗蛋鬼,除了師伯祖,逮誰欺負誰!連掏鳥窩都干過!”

舊事被揭,笙簫默作勢要擼袖子教訓口無遮攔的小徒孫,幽若尖叫著繞著花千骨躲閃。

曳地的裙擺被踩得微皺,花千骨一臉無奈。白子畫清音一指將二人定住:“要鬧,回去鬧?!?/p>

幽若瞬間噤聲,面對威嚴的尊上兼師祖,半點放肆的膽子也無。

——

花千骨回內(nèi)室換了身簡便衣裙,馬車駛向城郊。

占星臺,觀測天象國運之所。烈塢欽天令,二十年前曾斷語:血月誕子,大兇。正是那一句,令烈塢皇狠心下令,掐死了先皇后初生的嬰孩,連尸首都沒留。

在花千骨模糊的記憶里,此世的母后,是個溫柔而充滿智慧的女子。本應享盡尊榮的一生,卻因親子慘死,至死難消遺恨。

半年時間留下的記憶并不多,但母后那刻入骨髓的慈愛,她永世難忘。

她不記得母后的模樣,卻深深記得,幼時曾有一個美麗的女人抱著她哼唱搖籃曲,輕搖木床哄她入眠。她一直,將先皇后視為母親。

當年的欽天令,如今已是風燭殘年。他也早料到會有這一天。

花千骨踏入那座清幽小院時,陽光正透過頭頂?shù)钠咸鸭転⑾拢厣瞎庥鞍唏g。老欽天令躺在一晃一晃的藤椅里,已經(jīng)去了。

花千骨拿起他置于胸口的信箋,展開??赐旰笙骂M有些繃緊

“真是便宜了你啊……”她咬牙低語,一甩袖,轉(zhuǎn)身大步走出院落,到正門口的時候府中爆出幾聲下人的尖叫。

“不好了!老太爺去了!”

“快!快通知老爺!”

當日下午,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親自領(lǐng)著長公主入金鑾殿,烈塢皇鷹隼般的眸子冷冷審視她。

“昭烈,你可知朕讓你來的目的?”

花千骨點頭,“兒臣知道。但與兒臣無關(guān)?!?/p>

“證據(jù)呢?”

花千骨“嗯”了一聲,自袖中取出那封信箋,交由總管太監(jiān)呈上。

過了很久,殿里突然爆響一聲,原來是烈塢皇砸了白玉鎮(zhèn)尺。那鎮(zhèn)尺狠狠摜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太監(jiān)嚇得撲通跪倒:“陛下息怒!”

“朕息不了??!”烈塢皇怒吼著,情緒波動太大,牽動隱疾,胸口也開始發(fā)疼。

好個楊鈺!好個欽天令!竟膽大包天欺瞞了他這么多年!而他貴為天子,竟可笑到被自己的臣子和妃子玩弄于股掌,甚至親手殺了自己的骨肉!這樣的真相,叫他如何接受!如何息怒?。?/p>

“混賬!通通都是混賬?。 ?/p>

最后一個字吼出,烈塢皇眼前驟然一黑,身軀直挺挺向后倒去。

“陛下??!”

“來人啊,快傳御醫(yī)!傳御醫(yī)?。 ?/p>

——

烈塢皇一病不起,大權(quán)旁落太子之手。監(jiān)國第五日,這按捺不住的男人,到底還是對長公主府出手了。

彼時花千骨正在凈房沐浴,一大群黑衣刺客從天而降,原以為會萬無一失,卻不曾想還未落地便一個接一個身首異處。

外面的動靜清晰可聞?;ㄇЧ亲栽〕仄鹕恚S手扯過一件外袍披上。推開門時,白子畫剛剛處理完尸體。

他雖殺了人,身上卻半滴血都沒濺到,開口第一句話照舊還是關(guān)心:“近日天涼,怎么又不穿鞋襪?”

花千骨經(jīng)他提醒低頭一瞧,瞥見自己濕漉漉的腳,不耐道:“地毯這般厚實,怕什么?”抬腳欲走。

一股大力將她拉回凈房,按坐在軟凳上。白子畫蹲下身,握住她纖細冰涼的腳踝。

見白子畫要給她穿鞋襪,花千骨怎么也不肯,“白子畫!你多管什么閑事!起開!”

男人置若罔聞。那只慣于執(zhí)劍的手穩(wěn)穩(wěn)托著她的足踝,另一只手取過干布巾,動作熟稔而輕柔地拭去水珠,迅速套上羅襪與軟履。

出門時,花千骨臉都是黑的,走著走著腳步一停,厲聲:“誰在那兒!”

茂密的灌木叢簌簌抖動兩下,幽若頂著幾片葉子,訕笑著蹦出來:“師父~~”

花千骨眸色轉(zhuǎn)深:“都看到了?”

小徒弟眼神飄忽,望天望地:“什么?沒?。∥也诺侥?!什么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幽若?!被ㄇЧ锹曇粑⒊?。

“嗯?嗯……??!師、師祖!喔不!尊上!您還沒走呢?”幽若目光越過花千骨,落在她身后沉默的黑衣身影上。

白子畫靜靜看著她,未發(fā)一言。數(shù)息之后,小徒孫恍然大悟,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跟隨花千骨回到寢殿,白子畫道:“幽若性子跳脫,該讓她隨師弟回長留?!?/p>

殿內(nèi)無人回應。他又喚了兩聲“小骨”,依舊寂靜。

一絲不安掠過心頭。他慢慢越過屏風,進到里面,卻見花千骨背對著他,正在系兜衣的細帶。大片雪白的裸背毫無遮掩,烏發(fā)撩在身前,露出流暢優(yōu)美的肩頸線條。

白子畫瞬間僵在原地,目光不受控制地膠著在那纖細腰肢上系著的紅繩,以及那片惑人的雪色上。呼吸一滯,他幾乎是狼狽地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此后的半月,只要閉目,那半裸的雪背與纖細紅繩便揮之不去。白子畫心底甚至涌起一股陌生的沖動,想將那礙眼的紅繩扯開,用自己的手掌去丈量那柔膩的肌膚……這熟悉又陌生的欲念,如藤蔓般纏繞著他,煎熬著他。

幽若對此渾然不知,在公主府樂不思蜀地享受了一個月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日子,終被摩嚴一封飛書召回長留。

小丫頭萬分不甘,臨行前抱著自家?guī)煾覆淞擞植?,唉聲嘆氣。

唉,都怪師父生得太美,實在忍不住啊。

——

同年十月,烈塢皇駕崩。太子被揭發(fā)私掘金礦、勾結(jié)外邦倒賣軍馬兵械,一夕之間身陷囹圄。

太后不仁被禁足宮中,余下皇子不堪大任。昭烈長公主自然而然被推出來主持大局,千古女帝的傳奇,于此拉開帷幕。

——

花千骨對繁冗政務興致缺缺,這時候便只能由白子畫重操舊業(yè)。他樁樁件件都辦得漂亮,不明就里的老臣們到了后期,竟紛紛上表,懇請昭烈公主登基為帝。

花千骨只覺荒謬可笑。

“尊上于國事如此用心,莫不是盼我做了女帝,好廣納皇夫,入宮陪你?”

寂靜的夜,他伏案批閱奏章,她斜倚在美人榻上,一杯接一杯地啜飲著美酒,醉意熏然,言語愈發(fā)沒了顧忌。

握筆的手猛地一頓?!澳阕砹耍?。”他聲音低沉。

“醉?”花千骨嗤笑,眼波流轉(zhuǎn),“本宮清醒得很?!?/p>

白子畫起身走近,眉心微蹙:“忘憂酒后勁極大,兩壺了,夠了?!鄙焓钟【茐亍?/p>

她手腕一揚,輕松避開。

“說了,不準管我?!彼ы?,帶著挑釁,“莫非……你還想當回我?guī)煾覆怀???/p>

白子畫沉默片刻,才低聲道:“并非此意。”

花千骨“呵”了一聲,慵懶中帶著冷意:“可我聽著,就是?!?/p>

殿內(nèi)陷入死寂。她的無所謂,反襯出他的沉默與灰敗。微蹙的眉宇下,是無奈與不自知的小心翼翼。

“我們玩?zhèn)€游戲吧?!彼鋈惶嶙h,瞳孔黑得像噬人的漩渦。

白子畫微怔,看著她瀲滟的眸子,心頭莫名一緊:“什么游戲?”

她起身靠近,帶著酒香的溫熱氣息拂過他耳畔:“陪我喝酒。誰先醉,便答應對方一個條件,無論什么……都不得拒絕?!?/p>

白子畫不怎么飲酒,她心知肚明。但她好奇,這男人的酒量極限何在?更想看看,他醉了……會是何模樣?

不出所料,白子畫拒絕了。小骨酒量極差,這游戲,實無必要。

花千骨側(cè)眸看他,眼尾微挑,瀲滟眸光在搖曳的燭火下流轉(zhuǎn),帶著一絲挑釁,一絲慵懶,更深處是難以捉摸的探究。

“試都沒試,你怎么就斷定自己能贏?到底要不要這個機會,上仙…不妨好好想想?!?/p>

她一拂袖,嬌聲輕笑地倚回美人榻上,指尖捻起一顆冰鎮(zhèn)過的葡萄,慢條斯理地剝開晶瑩剔透的果皮。嫣紅的汁液沾染上她白玉般的指尖,更添幾分靡麗。

殿內(nèi)一時間只剩下她剝果皮的細微聲響,以及白子畫近乎無聲的呼吸。

他站在光影交界處,一身黑衣仿佛融入了殿宇深處的暗影,唯有那張清絕出塵、此刻卻眉頭微蹙的臉龐,被燭光鍍上一層暖色的光暈,愈發(fā)顯得輪廓深邃,也愈發(fā)顯得難以接近。

或者說,在花千骨看來,是固執(zhí)得令人氣惱。

“忘憂酒性烈,于你無益?!卑鬃赢嫷穆曇舻统疗椒€(wěn),聽不出情緒,目光卻膠著在她沾染汁液的手指上,眼底不知想著什么。

“無益?”花千骨輕笑一聲,將剝好的葡萄送入口中,貝齒輕咬,甘甜的汁液在口中迸開。

她滿足地瞇了瞇眼,像一只饜足的貓兒?!叭松谑?,若只論有益無益,豈非太過無趣?上仙活了這千百年,難道只喝過清泉露水,不知人間至味?”

她意有所指,目光帶著鉤子,輕輕掃過他緊抿的唇線。

白子畫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她又在試探,在用言語和姿態(tài)撩撥他緊繃的神經(jīng)。他知道她并非真的嗜酒,她享受的是這種掌控感,是看他因她而動搖、而隱忍、而失控邊緣的模樣。就像她享受權(quán)力帶來的生殺予奪,享受那些曾經(jīng)欺辱她的人匍匐在腳下的戰(zhàn)栗。

“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好得很!”花千骨打斷他,語氣陡然轉(zhuǎn)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白子畫,收起你那套為我好的說辭。我不是當年長留山上那個任你揉圓搓扁的小徒弟了。我是昭烈,烈塢國如今真正的主宰。我想做什么,輪不到你來置喙?!?/p>

她坐直了身體,那股慵懶的氣息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屬于長公主殿下的凜然威儀,紫金色的宮裝在燭光下流淌著冰冷的光澤。

白子畫沉默了。他看著她眼中的冰棱和倔強,心口像被鈍器狠狠擊中。

她說的沒錯,他早已失去了“為她好”的立場和資格。四百多年的尋找,二十年的守護,換來的只是她更深的防備和更尖銳的刺。他像守著一株帶刺的玫瑰,明知靠近會遍體鱗傷,卻無法移開目光。

“好?!币粋€字,從他唇間逸出,帶著一種塵埃落定般的沉靜,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然。

花千骨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他真的會答應。

她以為他會像以往無數(shù)次那樣,用沉默或轉(zhuǎn)移話題來避開她的鋒芒。

一絲極淡的、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異樣情緒掠過心頭,快得抓不住。

她很快又揚起那抹慵懶又帶著點惡意的笑,“這才對嘛。來人!”

殿外侍立的宮娥無聲而迅速地進來,低眉順眼,大氣不敢出。

“取兩壇最好的醉生夢死來。”花千骨吩咐道,目光卻始終鎖在白子畫臉上,“要陳年窖藏,滋味最醇厚的那一種?!?/p>

“是,殿下?!睂m娥領(lǐng)命,腳步輕悄地退下,仿佛生怕驚擾了什么。

很快,兩個造型古樸、貼著紅封的酒壇被小心翼翼抬了進來。濃郁的酒香瞬間在殿內(nèi)彌漫開來,帶著歲月的沉淀和一種近乎迷幻的甜香。

花千骨揮手讓宮娥退下,殿內(nèi)再次只剩下他們兩人。

她親自拍開一壇的泥封,醇厚的酒香更加肆無忌憚地涌出。

她拿起兩個精致的白玉杯,倒?jié)M。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蕩漾,映著燭光,如同流淌的黃金。

“請吧,上仙?!被ㄇЧ菍⑵渲幸槐频桨鬃赢嬅媲暗陌珟咨?,自己則端起另一杯,姿態(tài)優(yōu)雅地晃了晃。

“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一杯接一杯,誰先倒下,或者……誰先認輸,便算輸。輸家,必須無條件答應贏家一個要求?!?/p>

她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動作干脆利落,帶著一股狠勁。

辛辣灼熱的液體滑過喉嚨,帶來一陣短暫的眩暈,隨即是奇異的暖意升騰。她舔了舔唇,“到你了。”

白子畫看著那杯酒,又抬眸看向她因酒意而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更加水潤明亮的眼眸。伸出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握住冰冷的玉杯。

酒液入喉,一股霸道的力量瞬間沖入四肢百骸,帶著焚燒般的灼熱感,他面色未改,只是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花千骨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又給自己和他滿上,“痛快!再來!”

杯盞交錯。

起初,花千骨帶著戲謔和掌控全局的姿態(tài),一杯接一杯地灌,試圖用速度和烈度壓倒對方。白子畫始終動作不疾不徐,每一次舉杯、每一次飲盡,都帶著一種刻入骨髓的優(yōu)雅和一種近乎自虐般的順從。

他清晰地感受著那霸道的酒力在體內(nèi)沖撞,試圖瓦解他的理智??杀氖?,他靈臺一片清明,但心境卻如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漣漪不斷擴散。

漸漸地,花千骨的速度慢了下來。兩頰的緋紅如同盛開的桃花,眼神開始迷離,慵懶的姿態(tài)里添了幾分嬌憨的媚態(tài)。

她單手支頤,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撥弄著酒杯邊緣,看著對面依舊坐得筆直、只是眼睫低垂、耳根染上薄紅的男人,嬌媚地笑起來。

“白子畫……”她聲音拖得長長的,帶著醉人的沙啞,“你臉紅了哦……真好看……”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繞過矮幾,走到他面前。濃郁的幽香混合著醉人的酒氣撲面而來,瞬間將白子畫籠罩。

花千骨俯下身,帶著酒氣的溫熱呼吸拂過他的耳廓,像羽毛撩撥心尖?!澳阒绬帷郧霸诮^情殿,我就想看你喝醉的樣子……”

她的指尖帶著滾燙的溫度,輕輕撫上他發(fā)燙的耳垂,然后順著下頜線,滑向他緊抿的、線條優(yōu)美的唇。

白子畫的身體瞬間繃緊,那熟悉的、足以摧毀他所有意志的柔軟觸感,那近在咫尺的吐息,混合著烈酒和她身上獨特的幽香,形成了一股強大到無法抗拒的漩渦,瘋狂地撕扯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壁壘。

他想躲開,身體卻像被釘在原地。他想抓住那只作亂的手,指尖卻在袖中顫抖。

“小骨……別……”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明顯的壓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別什么?”花千骨醉眼朦朧地看著他,指尖用力,按了按他柔軟的唇瓣,感受到他瞬間的僵硬,她笑得更加得意,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你不是……任我作為嗎?我這樣……你不喜歡?”她整個人幾乎要貼到他身上,仰著臉,迷離的眼中映著他隱忍掙扎的面容。

“白子畫……你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這樣碰你?”


更新時間:2025-07-16 20:42: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