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灰溜溜地走后,四合院中的人也漸漸散去。錢金和錢鑫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次算是給那些想針對自家的人一個狠狠的下馬威。
許大茂湊到錢鑫身邊,豎起大拇指興奮地說:“三金,還是你們兄弟厲害!沒想到王主任被你們懟成這樣?!?/p>
錢鑫笑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哼,看得出來,這個王主任跟易中海聾老太太關(guān)系不一般。不過那又怎么樣,一個街道辦主任而已。真以為自己是多大的干部?!?/p>
許富貴也走過來,感慨道:“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們兄弟倆,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知道街道辦和院里這些事兒背后還有這么多門道?!?/p>
錢金笑著說:“許叔,他們也就仗著院里人不懂,才忽悠院里人。而且本來就是他們理虧,想以權(quán)謀私,咱們肯定不能讓他們得逞?!?/p>
眾人又閑聊了幾句,便各自回房。四合院在熱鬧過后,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只是各家各戶,都因這一場風(fēng)波,泛起了不同的心思。
易中海陰沉著臉回到家中,一進屋就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嘩啦”一聲,瓷片四濺。他氣得渾身發(fā)抖,嘴里不停地咒罵著:“這個錢家兄弟,真是壞我好事!還有那個王主任,辦事如此不力,簡直是廢物!”
易中海在屋里來回踱步,心中越想越氣。他一直以來在四合院中都以“大家長”自居,凡事都要插上一手,掌控著院里的大小事務(wù)。本以為這次聯(lián)合王主任,定能讓錢家低頭,可沒想到錢家只是兄弟倆都沒把王主任放在眼里,還害的自己被王主任訓(xùn)斥。
“哼,錢家,這筆賬咱們沒完!”易中海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他暗自盤算著,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整治一下錢家兄弟,挽回自己的面子和地位。
而另一邊,二大爺劉海中正氣沖沖地往家走。他覺得自己今天在眾人面前被王主任訓(xùn)斥,全都是錢家兄弟的錯?!耙皇撬麄?,我怎么會被那個王主任指著鼻子罵!”劉海中心中憤憤不平?!岸疫@錢家的沒一個稱呼自己二大爺?shù)?。?/p>
劉海中一心想要當(dāng)官,可在廠里一直沒能如愿,所以無比在意院里這個二大爺?shù)纳矸?。對于從不稱呼自己二大爺?shù)腻X家,劉海中早就心有怨氣。只是錢慶來雖然是在第六汽配廠,不在他們紅星軋鋼廠,可到底是個干部,一心想要當(dāng)官的劉海中可不敢隨意得罪。
劉海中一進家門,劉光天和劉光福看到父親臉色不對,頓時嚇得瑟瑟發(fā)抖。劉海中一看自己這二兒子和三兒子這般膽小怕事的模樣,更是火冒三丈。“瞧你們這沒出息的樣兒!”他怒喝一聲,非常熟練的就從腰間抽出了那根時常用來教訓(xùn)兒子的“七匹狼”。
“爹,我們錯了!”劉光天和劉光福驚恐地叫道,可劉海中此時正在氣頭上,哪里聽得進去。皮帶在空中揮舞著,“啪啪”作響,抽在兩個兒子身上。劉光天和劉光福抱頭鼠竄,躲避著父親的打罵,最后實在受不了,只能跑到院子外面躲了起來。
“哼,跑了也好,省得看著你們心煩!”劉海中氣喘吁吁地停下手中的皮帶,坐在椅子上,心中依然怒火難消。
而回到家后的閻阜貴,徑直走向櫥柜,拿出了自家腌制的小咸菜。他小心翼翼地將咸菜非常公平的分成幾份,每人一根,擺放在桌上。
“就這么點???”今年17歲,已經(jīng)是個半大小子的閻解成看著那孤零零的一根咸菜,忍不住抱怨道。12歲的閻解放也是附和。至于5歲的閻解曠,3歲的閻解娣都還太小,還沒到能抱怨的年紀(jì)。
閻阜貴瞪了閻解成一眼,說道:“家里就靠我一個月27塊5過日子,不好好算計著過日子,都養(yǎng)不活你們幾個。能有根咸菜下飯就不錯了。你還想怎么樣?”說完,他端起碗,坐下吃飯。
不得不說還得是閻阜貴,連自家兒子都騙,這個27塊5哪怕是在家里他也是經(jīng)常掛嘴上。
吃了幾口,閻阜貴看著三大媽,壓低聲音說:“今天這事兒你也看到了,易中??隙ú粫市木瓦@么算了,他肯定要想法子對付錢家。咱們家可別輕易出頭,先看看有沒有什么好處再說。要是摻和進去,沒撈到好處反而惹一身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p>
三大媽聽了,點了點頭,說:“你說得對,咱們可不能犯傻。不過,易中海要是真動手,錢家也不是好惹的,有他們斗著,說不定咱們還真能撿著便宜。”
閻阜貴嘿嘿一笑,說:“就是這個理兒。咱們就靜觀其變,瞅準(zhǔn)時機再出手?!?/p>
中院賈家屋內(nèi),秦淮茹正一勺一勺地喂棒梗吃飯。
桌上吃著飯的賈張氏則對兒子賈東旭低聲說道:“東旭啊,你可長點心眼吧。今天這事兒你也看到了,以后遇事別隨意出頭,得罪人。你私下里好好的討好易中海,跟他把手藝學(xué)精了,爭取早點升工級,多掙點錢,咱們家的日子才能好過。至于其他的,咱們家別瞎摻和?!?/p>
賈東旭點了點頭,說:“媽,我知道了?!?/p>
剛送完聾老太太,回到自己屋子的傻柱正坐在自家桌子氣哼哼的喝著悶酒。何雨水坐在一邊吃著飯。這時候賈東旭還活著,賈家也就賈東旭跟傻柱有些來往,兩家關(guān)系也談不上多近。
幾年前何大清跑路之后,王桂蘭看著何雨水一個小姑娘整天臟兮兮的,傻柱也是整日里灰頭土臉,吃飯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王桂蘭看不過眼,好幾次都把何雨水帶回家,傻柱那時候也跟錢家走的比較近。
可后來易中海借了幾次錢給傻柱,借著借錢給傻柱的機會,易中海不斷挑撥傻柱跟錢家的關(guān)系。之后兩家就越走越遠,漸漸也就成了見面點個頭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