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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敏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陸臨州,卻被眼神躲避。
下一秒,我扯下脖子上的項鏈丟給主持人:“用這個吧?!?/p>
陸臨州深深看我一眼,像是要阻止,最終卻沒有開口。
不久后,油畫被包裝完畢,遞給陸臨州。
齊敏敏后知后覺,看了我一眼,又對著陸臨州求證道。
“臨州?你送她的項鏈怎么會是真的?是不是把送她的和送我的搞錯人了?。俊?/p>
“你送我的怎么會是塑料材質(zhì)呢?她的那個又為什么能抵五百萬??!”
見陸臨州不回答,齊敏敏猛地朝我撲過來。
我一個閃避,她跌倒在地上。
隨后,我對著主辦方大喊道:“喂,干活啦!有瘋子發(fā)瘋?。 ?/p>
十幾個保安把齊敏敏團團圍住,丟到外面。
主辦方緊張湊近我,上下觀察半天。
“沒傷到吧?高礦主,您可是位高權(quán)重,如果在我這出了事,我可擔待不起??!”
我指了指還未完全干透的衣物。
“這不是,剛被那女人潑了水,你要怎么解決?”
瞬間,主辦方額頭一處冷汗,對著身邊的保安交代幾句。
他恭敬的看向我,好像想給我說些什么。
但是卻被我阻止,隨后他冰冷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陸臨州。
“你!就是你!愣著干什么?快給高礦主道歉?。 ?/p>
圍觀的人偷偷看向這邊,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為什么主辦方會稱呼我為礦主。
陸臨州走過來,滿臉不情愿,正向開口就被一腳踹中,跪在地上。
“我不管你是誰,現(xiàn)在馬上給高礦主磕頭道歉!直到高礦主滿意為止,都不能停下!”
陸臨州抬起頭,壓抑咳嗽幾聲后,質(zhì)問道。
“請問這就是主辦方的素質(zhì)嗎?我花了九千萬在你這買畫,你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
“而且,這女人就是個家庭主婦,平時在家里一分不賺,您說的礦主,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現(xiàn)場這么多人,你如此羞辱我,這個事沒完,我要找律師告你!”
主辦人低下頭,眼神一瞇,語氣逐漸兇狠。
“態(tài)度?你算什么東西?區(qū)區(qū)九千萬就想當大爺?你這號人物不認識高礦主也是正常的?!?/p>
“我勸你趁現(xiàn)在高礦主還沒對你趕盡殺絕,趕緊低頭,不然就算高礦主不計較!我也不會輕易饒了你!”
主辦方的態(tài)度很強硬,跪在地上的陸臨州內(nèi)心一顫。
他堅信我地位低下,可主辦方卻說我身份尊貴。
最終還是長久對我的認知沖破了大腦,他咬著牙堅持道。
“我不信!高彤彤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廢物!她就應該趴在地上求我回家寵愛她?!?/p>
“我花了這么久時間開的公司憑什么比不過她?你是她花錢請來演戲的嗎?沒必要,我不會相信你的表演的,太拙劣了。”
主辦方?jīng)]想到陸臨州這么犟,死到臨頭嘴還那么硬,又怕我覺得他辦事不利索。
他直接俯身,按住陸臨州的頭就往地上磕。
“道歉!我沒空和你墨跡,我以主辦方的名義命令你,現(xiàn)在馬上求高礦主放過你!”
“如果高礦主不原諒你!你就別想出這個門一步!”
陸臨州屈服了,道歉而已,他能接受,
“抱歉,彤彤,是我錯了!我不該當著你的面,對你不尊重,你可以原諒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