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慶典結束后的第二天,宋慈來公司找我。她被保安攔在了樓下。她就在大門口等著,
從早上,一直等到晚上。我下班的時候,看到她憔悴地縮在角落里,頭發(fā)凌亂,妝也花了,
完全沒有了往日里光鮮亮麗的模樣??吹轿业能嚦鰜恚癔偭艘粯記_上來,攔在車前。
陳雪猛地踩下剎車?!瓣懣偅灰薄安挥霉芩??!蔽夷恳暻胺?,聲音冰冷。
宋慈趴在我的車前蓋上,用力地拍打著?!瓣懷?!你下來!你給我下來!
”“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們五年的感情,難道都是假的嗎!”“你就算不愛我了,
你也不能這么毀了我!”我搖上車窗,隔絕了她歇斯底里的聲音。
我看著她那張因為憤怒和絕望而扭曲的臉,心里沒有一絲波瀾。我毀了她?從始至終,
將她推入深淵的人,只有她自己。接下來的一個月,她用盡了所有辦法來糾纏我。
她去我父母家哭訴,去我公寓樓下堵我,甚至通過一些我不認識的朋友來求情。她的說辭,
翻來覆去還是那幾句。她是被逼的,她是無辜的,她還愛我。我一次都沒有回應。
對一個已經從你心里剔除的人,任何回應,都是一種多余的仁慈。直到有一天,陳雪告訴我,
宋慈懷孕了。是在離婚前就懷上的。算算時間,是季辰的。我聽到這個消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