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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們沒想到的是,重重的拳頭砸下去,我的安全屋卻沒有絲毫被損壞的跡象。
同學(xué)們頓時怒氣沖沖。
“看來苗靖羽這個賤人,是鐵了心要凍死我們!”
“等老子進(jìn)去,一定要把她抽筋扒皮!”
聽著他們的話,我差點笑出來,我分明是為了自救,怎么到了他們嘴里就成了純心凍死他們。
不過看他們在這急的跳腳的樣子,說不開心都是假的。
我緩緩一笑,“你們別掙扎了,多留點力氣,說不定還能多活一天?!?/p>
可賈雨桐卻說:“你個小賤人得意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安全屋的漏洞在哪。”
“之前你建設(shè)上一個安全屋的時候就說了,再緊密的屋子,都需要有能和外界交換空氣的地方。”
“你這窗戶雖然高了點,但我們想爬上去,有的是辦法?!?/p>
聽到她這話,我頓時緊張了起來。
賈雨桐說的不錯,當(dāng)初我故意把窗戶放在二樓,為的也是防止有人通過窗戶進(jìn)來。
可也因為我需要獨自打開窗戶,所以那是整個安全屋最薄弱的點。
不等我再開口,他們已經(jīng)從之前的安全屋里找來了梯子,眼看有人朝著二樓的窗戶爬去,我趕快跑了上去。
在窗戶被迫打開的瞬間,我趕快拿棍子把人打了下去。
可不等我喘一口氣,就有人接著爬了上來。
江秋白更是一只腳已經(jīng)伸進(jìn)了窗戶里。
我急的心口直跳,反手拿出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電棒。
就在江秋白即將從窗戶進(jìn)來的時候,我狠狠電在了他身上。
外面已經(jīng)飄起了大雪,掉下去的人紛紛砸在雪上。
三十個人幾乎上來了一遍。
等把他們?nèi)即蛳氯ズ?,我也累的直喘?/p>
而躺在地上的人似乎都在詫異,我手中為什么會有電棍。
其實不止電棍。
我甚至準(zhǔn)備了打獵槍。
我早知道這次末日的時間持續(xù)較長,而在預(yù)知夢里,無數(shù)人都開始對自己的朋友進(jìn)行攻擊。
這才準(zhǔn)備能反擊的武器。
同學(xué)們躺在地上,已經(jīng)沒有能和我抗衡的力氣,這下他們是真的怕了。
甚至有人直接跪在了地上朝我磕頭。
“靖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救我一命吧?!?/p>
我冷笑,“剛才還要進(jìn)來殺了我呢,現(xiàn)在又跪下,我等你進(jìn)來把我抽筋扒皮嗎?”
那人凍的渾身發(fā)顫,“不不不,你也聽到了,都是賈雨桐忽悠我們的!”
“我們都只想活著,哪有那么多的壞心思呀?!?/p>
他們說著,為了向我表忠心,甚至直接把賈雨桐摁在地上打了一頓。
速度之快,根本沒給賈雨桐反擊的機(jī)會。
賈雨桐被打的在地上奄奄一息。
動手的同學(xué)們獻(xiàn)寶一樣把賈雨桐踢到我跟前,“靖羽,你看這個畜生已經(jīng)快死了。”
我笑了,“可是,江秋白也差點把我打死呀。”
江秋白登時臉色慘白,眼看著一個個要對他動手的目光,他咬牙呵斥,“你們敢打我的話,就等死吧!”
江秋白本以為還能呵斥他們,卻沒想到早就被逼急的人,一拳砸在了他臉上。
一群人和江秋白糾纏在一起,雙方身上全都是傷。
直到把江秋白同樣打的奄奄一息時,他們再次求我,讓我開門把他們放進(jìn)來。
“我說要給你們開門了嗎?”
我微微挑眉,他們瞬間炸了。
一些人想要硬闖,可他們早就饑寒交迫,連捶打門的力氣都沒有。
我確定他們沒能力動手,才在夜里安心睡了一覺。
可我萬萬沒想到,一覺醒來,外面空無一人,甚至連個尸體都沒有。
他們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人,就算是死,也肯定想拉著我一起。
我眉心深蹙,正有些懷疑他們會去哪里。
下一秒,卻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因為我的安全屋外圍滿了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槍。
為首的男人沖我喊,“苗靖羽,你這是非法違建,現(xiàn)在趕緊把安全屋給交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們對你實行強制手段了!”
“苗靖羽,現(xiàn)在大家都在努力度過這個災(zāi)難時期,你卻一個人在這里享福!”
“趕緊把暖氣和物資都交出來!”
我咬緊牙關(guān)反抗,“這里是我的房子,你們憑什么趕走我!”
那男人卻笑了,“什么叫你的房子,這是大家的共有財產(chǎn)?!?/p>
“你一個人獨占這么多資源,眼睜睜看著其他人被凍死,你有良心嗎?!”
“我們不搶你的東西,把門打開,讓一批無家可歸的人進(jìn)去,我們就不會和你計較了。”
我轉(zhuǎn)頭看見了他口中那批無家可歸的人,正是我全班三十個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