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這棟江景公寓的第一天,我就發(fā)現了隔壁的秘密。
這樓的墻,薄得像一層紙。
夜里十一點,那個聲音會準時響起。
起初是壓抑的、細碎的嗚咽,像是小貓在撒嬌。
漸漸地,聲音會變得高亢,破碎,帶著一絲哭腔。
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品嘗極致的歡愉。
但我聽得很清楚,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沒有男人粗重的喘息,沒有床板的吱呀作響。
只有她一個人,在黑暗里獨自瘋狂。
……
這個發(fā)現,讓我每個夜晚都輾轉反側,抓心撓肝。
白天,我在樓道里見過她。
隔壁的女鄰居,叫林晚。
人如其名,清冷得像一輪深夜的月亮。
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yè)套裝,包裹著玲瓏有致的曲線,每一步都走得像T臺上的模特。
她畫著精致的淡妝,眼神總是清清冷冷的,看人的時候,眼角都不會多挑一下。
有一次在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主動跟她打招呼:“你好,我剛搬來你隔壁?!?/p>
她只是從鼻子里,極輕地“嗯”了一聲,連頭都沒轉過來,視線始終落在電梯門上那不斷變化的紅色數字上。
我尷尬得恨不得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
可一想到晚上那個放浪形骸的她,再看看眼前這個冰山一樣的女人……
一股邪火,就“噌”地一下從我小腹竄了上來。
我開始不受控制地去想象,在那身昂貴的職業(yè)裝之下,究竟包裹著怎樣一具渴望釋放的身體。
一種想要撕碎她那份精致和疏離的破壞欲,在我心底瘋狂滋長。
這火,一燒就是半個月。
我快被她逼瘋了。
白天,她是我觸不可及的冰山女神。
晚上,她是我墻那頭活色生香的春夢源泉。
這種極致的反差,像一只無形的手,每天都在撩撥我最敏感的神經。
終于,在一個周五的晚上,那聲音再次如期而至。
而且,今晚的她,似乎格外投入,也格外……瘋狂。
那一聲聲高亢入云的尖叫,幾乎要刺穿我的耳膜,更要鑿開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