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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愛得死去活來的男友,竟是已婚渣男。
我找上門,他老婆卻直接給我開價:“一千萬,幫我搞垮他,干不干?”
干!為什么不干!
報仇雪恨,還能發(fā)財,這是天底下最好的買賣!
于是,我辭職進他公司當臥底,和原配一起,把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一步步推進我們?yōu)樗诤玫膲災埂?/p>
別跟我談愛情,老娘現(xiàn)在只愛錢和復仇!
……
七夕。
玫瑰、香檳、還有他留在我鎖骨上溫熱的吻。
浴室里水聲潺潺,沈澤帆正在洗去一身疲憊。
一切都很完美。
直到他忘在床頭的那部手機,不合時宜地震動了一下。
屏幕亮起,我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柒柒高燒到39.8℃,你死哪去了?】
柒柒是誰?高燒?
我大腦變得一片空白。或許是親戚家的小孩?或許是妹妹之類的?
但緊接著,第二條信息徹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僥幸。
【沈澤帆,你這個父親是怎么當的!想離婚就直說!】
沈澤帆,父親!這幾個字讓我感到陌生。
我交往三年的男朋友,竟然已經結婚了,還有小孩!
三年來,他為我構建的愛情童話轟然倒塌,那個口口聲聲說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甚至愿意為了我丁克的男人,原來早就有了家庭。
難怪他愿意丁克,因為他已經有了小孩。
浴室門“吱呀”一聲開了。
沈澤帆裹著浴巾出來,水珠順著他線條分明的腹肌滑落。
他閉著眼,習慣性地朝我張開雙臂,聲音帶著沙啞性感:“知榆,過來抱抱,幫我吹頭發(fā)?!?/p>
我?guī)缀跏菓{著本能,將手機丟回原位,僵硬地走過去。
吹風機的嗡鳴聲格外刺耳,熱風吹在他發(fā)間,我卻仿佛感覺不到溫度。
他將我攔腰抱起,扔在柔軟的大床上,灼熱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我的寶貝,七夕快樂。”他的吻帶著侵略性,急切地探索著。
胃里猛地一陣翻攪,那股惡心感再也壓不住。
我猛地將他推開。
“你的手機……剛才響了,”我胡亂找了個借口,聲音發(fā)顫,“好像有急事?!?/p>
沈澤帆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什么事能比你重要?”他低笑一聲,大手再次覆上我的身體,“今晚,你只能是我的?!?/p>
就在他的手即將探入我底線的瞬間,他的手機鈴聲尖銳地響起,打破了房間里的曖昧氣息。
沈澤帆的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我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抓起那部催命的手機,遞到他面前,眼神里帶著一絲我自己都未察覺的挑釁。
他死死地盯著我,最終一把搶過手機,轉身走向陽臺,重重地甩上了玻璃門。
我聽不到他說什么,只看到他背影的緊繃和煩躁。
幾分鐘后,他推門進來,穿戴整齊。
“公司出了點緊急狀況,我必須馬上過去?!彼┥?,試圖吻我,被我下意識地偏頭躲開。
他的動作一僵,最終只匆匆留下一句,“乖,等我回來?!?/p>
門關上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兩個小時后,凌晨兩點,一通來自市中心醫(yī)院急診科護士閨蜜的電話響起。
“知榆!我剛看到沈澤帆了!他抱著個小女孩,身邊跟著一個憔悴的女人,滿頭大汗地沖進了兒科!那孩子……一直在哭著叫他爸爸!”
電話掛斷,我癱坐在地。
我成小三了。
我一夜沒睡。
腦子里就一件事:弄死沈澤帆。
天一亮,我直接開車去了醫(yī)院。
兒科走廊里,我一眼就看見了她,舒謹。她坐在椅子上,人很漂亮,但是很疲憊。
我走過去,高跟鞋的聲音驚動了她。
她抬頭看我,眼神里什么情緒都沒有,仿佛早就預料到我會來。
“你是沈澤帆老婆?”我直接開門見山。
我多希望她搖頭,哪怕是說前妻,都能讓我心里的罪惡感減輕一分。
然而,她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貝知榆。三年前,我剛懷上孩子,他就跟你搞到了一起?!?/p>
我操。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綠了,綠得發(fā)光。
我以為的羅曼史,原來是建立在別人孕期痛苦上的。
“找個地方聊聊吧。”我努力壓住自己的情緒,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樓下咖啡館,我要了杯冰水,她也是。
我做好了被她潑一臉水的準備。
結果她只是看著我,什么話都沒說,她的舉動,讓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姐,你和他離婚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