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老公醉酒后和他的女同事睡了。
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在我面前懺悔。
“尋桃,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多了以后把她當成了你,你放心,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
我和他結(jié)婚十年,他一直是對我極好,我相信這是個意外。
紀華清的實驗室起火,得到消息后我慌忙趕到醫(yī)院。
時隔一年,我又一次見到譚柔。
紀華清并無大礙,可譚柔卻為了救他,腿部大面積燒傷甚至骨折,甚至肚子里那六個月大的孩子差點流產(chǎn)。
紀華清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神飽含痛苦與掙扎。
“尋桃,你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喝多了?!?/p>
“等她生下孩子以后,我就立馬讓她離開,絕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p>
我看著紀華清笑了,轉(zhuǎn)身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
“我想清楚了,你說的事情我答應(yīng)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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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或者現(xiàn)在讓她打掉孩子離開。”
病房外的紀華清,雙眼通紅的站在我面前。
“尋桃,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但是,你也知道我爸媽一直想要抱孫子,何況孩子是無辜的?!?/p>
我低頭看著他面帶哀求的臉,手指緊握成拳。
手術(shù)室的門被打開,一向冷靜自持的紀華清迫不及待的沖過去查看譚柔的情況,臉上的焦慮和擔(dān)心是我從未見過的。
紀父紀母也趕了過來,得知譚柔肚子里有了紀華清的孩子時,臉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我冷冷的站在醫(yī)院的走廊里,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場景。
直到護士過來要把譚柔推進病房,紀華清才看到我還在旁邊,神色尷尬的過來抓我的手。
“尋桃,是她救了我,我只是太擔(dān)心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紀母本就對我一直沒有懷孕的事情耿耿于懷,此刻看見我更是滿臉嫌棄。
“一個不下的蛋的雞,她還好意思生氣。”
紀父瞪了紀母一眼,開口緩和氣氛。
“不管怎么說譚小姐救了華清,雖然這個孩子是意外,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們紀家的,于情于理我們紀家都不應(yīng)該坐視不理。”
“尋桃啊,這事我做主,等她的孩子生下來就領(lǐng)養(yǎng)到你名下,我會出面給她一筆錢,在她老家給她安排一個好工作,就當是補償她了。”
紀母對這個安排也很滿意。
“你放心,只要你對孩子視如己出,和華清好好過日子,紀太太的位置永遠是你的?!?/p>
醫(yī)生走進來叫家屬去登記,紀父紀母看了我一眼,跟著醫(yī)生出了門。
譚柔慘白著一張臉,怯生生的看著我。
“姐姐,我和紀教授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如果你不高興,我任打任罵,只求你留我孩子一命。”
“紀教授是真的愛你,你不知道他清醒以后有多痛苦,那天他哭了很久,但怕你傷心,所以才什么都沒有告訴你?!?/p>
紀華清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尖,討好的看著我。
“尋桃,你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飯?!?/p>
他匆匆忙忙的逃離現(xiàn)場,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譚柔兩個人。
我神情冷漠的看著病床上的譚柔。
“這里沒有別人,你不用再裝了?!?/p>
“第一次可以說是意外,可第兩次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意外了,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應(yīng)該很清楚。”
她沒想到我如此直白,臉上閃過幾分難堪。
下一秒,她慘叫一聲,整個人跌下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抓著我的褲腳苦苦哀求道。
“對不起,是我該死,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紀華清猛的沖進來一把將我推開,我的后背撞到墻上,疼的皺緊了眉頭。
他心疼的扶起在地上的譚柔,看著我的眼神帶著失望。
譚肉痛苦的捂著肚子抓著紀華清的衣領(lǐng)聲淚俱下。
“紀教授,我肚子好疼,我只是想和姐姐道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