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許佳蓉有幾次舉報沈墨琛家暴謀害自己,但都是以她多次失足被拒。
屹立幾百年的沈家,這種踩著法律紅線的操作,對他們來說像家常便飯一樣。
我沒有想要看她的笑話,只是覺得她費盡心思搶走的人,卻在婚后日日都在想著謀害自己,怎么想都覺得可悲。
我和簡戈參加了一場宴會,沈墨琛也去了,沒有帶許佳蓉。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被沈墨琛堵住了。
他用手摸摸我的發(fā)梢說:“佳月啊,上次你不愿意做我情人,這次我不僅和許佳蓉離婚,還說服我媽,就是為了讓你坐上沈太太這個位置。”
我偏頭躲開他的咸豬手,“沈墨琛,你是當我傻嗎?你為什么和許佳蓉離婚你自己一清二楚?!?/p>
“別再來糾纏我,我已經不愛你了!”
沈墨琛見我不待見他的模樣,臉色陰沉,“你怎么可能不愛我了?!你忘了當初你有多愛我?”
他不說我都忘了當初有多愛他。
為了讓沈母同意我倆的婚姻,我死皮賴臉地每天去請求沈母,任她怎么用言語侮辱我,我默默忍受。
因為我知道,每當我想反抗或放棄時,沈墨琛就會為難地說:“乖寶,我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要是想和我結婚,就要得到我媽的認可?!?/p>
為了不讓他為難,我就拼命地要得到沈母喜愛。
可是到頭來,最先反悔的是沈墨琛。
我平靜地說:“對啊,我當初就是太愛了,所以不愛的時候也很決絕。”
“以后別再來找我了。”
沈墨琛攥住我的手腕,“憑什么,我次次都給你機會,你卻連要都不要!”
“佳月,我可以讓你再次身敗名裂!”
他環(huán)顧四周,把我壓在墻上親了上來。
我掙扎著,指甲劃破他的臉,他仍然要觸碰我。
“咣”一聲,我身上的重量一輕,歪倒在簡戈的懷里。
沈墨琛被狠狠地摔在柱子上,疼得他直冒冷汗。
“說,是哪只手碰的?”簡戈眼神帶著狠厲。
“呸,簡戈你還真不挑啊?我不要的人你撿回去還當作寶貝!”沈墨琛嘴硬地說道。
“看來是兩只手?!?/p>
簡戈說完擒住沈墨琛,用碎掉的酒杯挑破他的手筋來以此警告。
沈墨琛痛的在地上打滾,鮮血流了一地,“簡戈,你居然敢動我!”
簡戈輕笑一聲,“還有下次的話,恐怕沈少連爬出去的機會都沒有?!?/p>
撂下這句話,摟著我就離開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