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二世祖?zhèn)冞@下算是知道了,今天如果不給我磕頭賠罪,怕是不能從謝燼手里輕易走出去。
早在之前,謝家的保鏢們就搜刮了他們的手機。
但其實就算讓他們聯(lián)系家里也沒用,因為即使是他們身后的那些家族,也不敢輕易與謝家為敵。
他們認命般一個個跪在了地上磕頭,嘴里口口聲聲說著對不起我。
我嘆了口氣,剛想說算了。
可謝燼卻不樂意了。
他冷笑一聲:
“剛剛你們可不是在空調(diào)房里逼我老婆跪下的?!?/p>
老婆二字一出,我剛降下去的溫度驟然上升。
雖然我們小時候玩過家家的時候,他也曾開著玩笑說我是他老婆,可那畢竟是小時候。
而且,現(xiàn)在還沒結(jié)婚,怎么能這么叫呢。
謝燼卻不管這些,非常厚臉皮地牽住了我的手,將我扶著坐在了椅子上。
那些人聞言,便知道謝燼這是逼著他們到一樓高溫馴獸場里跪著道歉。
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一到馴獸場,就有幾個人被高溫灼得渾身不適。
這些平時細皮嫩肉的二世祖哪受過這種苦,有幾個人甚至沒跪幾分鐘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可謝家?guī)Я藥资畟€私人醫(yī)生。
暈一個救一個。
謝燼在確保他們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非要逼著他們跪滿半個小時。
我看了一眼他,也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如果我不認識謝燼,或者如果謝燼今天沒有來,我即使不死在惡狼嘴里,也會大概率會死在50度高溫的蒸籠里。
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好,省得以后再出去為非作歹,給社會帶來不必要的危害。
慌亂間,卻少了一個人。
白清清。
可謝家保鏢都是從特種兵里退役出來的行家,怎么可能讓她從眼皮子底下跑了。
白清清也被人押著跪到了馴獸場上。
她身側(cè)就是還沒有清理干凈的惡狼的血污,在高溫發(fā)酵下,時不時傳來一股股撲鼻的惡臭。
白清清捂著嘴吐了好幾次,不小心吐到了其中一個富二代的鞋上。
那人一腳將她踢開:
“滾,惡心的東西!要不是你我至于得罪謝家嗎!”
這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們?nèi)紣汉莺莸囟⒅浊迩?,似乎要將受的折磨全都從白清清身上討回來?/p>
白清清驚恐地看著這些化身為喪尸般步步逼近的富二代們,慌不擇路地節(jié)節(jié)敗退。
“我錯了……我知錯了……你們不要過來!”
“啊!不要打我的臉!只要能繞過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甚至脫下了身上大半的衣服,想要靠美色求他們放過自己一命。
可就算是那些平日里左擁右抱喜好美色的紈绔,在這種生命危機面前,也對幾乎脫光的白清清置若罔聞。
他們將白清清堵在了墻角,讓她退無可退。
不多時,就傳來了白清清殺豬般的慘叫。
謝燼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牽起我的手,露出了第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無聊,走,我們回家吧?”
我笑著也點了點頭。
“嗯,我們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