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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和老友聚會。
讓暑假回家的我,把他們曾經好友的骨灰?guī)Щ毓释痢?/p>
高鐵上我準備睡一覺時,男友和他繼妹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繼妹撩頭發(fā)冷笑:
「我就說嫂子外面的兼職見不得人吧,平時連碗都舔那么干凈的窮酸鬼,居然有錢坐商務座?!?/p>
「賤人,居然敢給我戴綠帽子!」男友趁我不備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
「哥哥,小咪想拉臭臭了,那里剛好有個貓砂盆耶。」
男友不顧我阻攔搶過骨灰盒,給貓當貓砂盆。
我崩潰大喊:「這是你爺爺的骨灰!」
男友覺得我在罵他,對我重拳出擊。
出站后我看見爺爺和一群老友不停地張望。
而男友將骨灰全部倒進了火車軌道,「這盒子還挺漂亮,就給小咪當出門包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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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骨灰盒過安檢時,工作人員看見上面的名字對著行了個注目禮。
老人家是男友的爺爺,生前在保密單位工作,多次立下汗馬功勞。
我特別敬佩他,每當爺爺跟我講他生前的事跡時,我都會感動哭。
于是當我第一次看見男友,就對他一見鐘情。
更多的是把對他爺爺的濾鏡轉到了他身上。
這次原本是想讓他帶老人家骨灰重回故土,可是他繼妹嫌晦氣,爺爺只好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
找到自己的座位后,我緊緊護著老爺爺的骨灰盒,想準備睡一會。
卻聽見男友繼妹許嬌嬌的聲音。
「呦~嫂子居然坐商務座哎,你做的什么兼職呀,來錢這么快?」
簡單一句話就讓許木臉色沉了下來。
這段時間我兼職一對一家教確實掙了些錢,可是許嬌嬌的語氣明顯是想挑起事端。
我瞪了她一眼,冷冷道:「我兼職的是鋼琴家教,導員那有記錄?!?/p>
「嫂子別生氣啊,我只是好奇平時吃飯恨不得把盤子都舔干凈的人,怎么舍得花錢坐商務座。」
周圍幾名乘客都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許嬌嬌因為這件事不止一次嘲笑我了。
在學校時,許木就經常帶著她跟我們一起吃飯。
每次看見我把一碗飯吃光,她都十分夸張地捂嘴:
「天吶,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把飯吃這么干凈!」
許木也因此很嫌棄我這個習慣,「你是餓死鬼投胎嗎?真丟人?!?/p>
就連好多路過的同學都不由地蹙眉:「居然真有人能吃完一整碗米飯,她可以參加大胃王比賽了?!?/p>
「我的媽呀,有幾個年輕人像她這樣啊,好窮酸的舉動?!?/p>
從那之后,許木再也不愿和我一起吃飯。
「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粒粒皆辛苦,你活這么大了居然不知道。」
我譏諷地看了她一眼,轉過頭不想搭理再這兩個腦殘,可是許嬌嬌并不打算放過我。
「所以你就浪費錢來坐商務座嗎,看來還是來錢太容易咯?!?/p>
商務座的錢是爺爺和幾位老友出的。
本來是想帶老爺爺感受下飛機的速度,可是老人家生前恐高。
所以幾位老人商量了下選擇了高鐵。
二等座人比較多,怕別人嫌棄,于是幾位老人給我安排了商務座。
我起身準備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許木突然就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懷中的木盒重重滾落在地。
「賤人!你他媽的是不是在外面瞎搞,給老子戴綠帽子了!」
許嬌嬌看見我特別寶貝掉在地上的木盒,摟著許木的胳膊撒嬌:
「哥哥小咪要拉臭臭了,那個盒子剛好可以當貓砂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