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類似的話,我不知道聽了多少遍。
從林瑤入職公司第一天,沈瑾言就處處護著她。
不管是不是我的錯,只要林瑤找他哭訴,他全都能把罪名甩到我頭上來。
我也嘗試著解釋過。
可不管我怎么說,沈瑾言回答我的永遠只有滿臉的厭惡和止不住的嘲諷。
“你是商場老手,狡猾的和狐貍似的,林瑤她一個初入職場的小年輕懂什么?”
“蘇曼,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嫉妒的樣子真的很惡心?”
“與其成天盯著別人不放,不如多反思反思你自己,**十歲的大齡剩女,還真當自己是二十出頭的小美女呢?”
“你再這樣,結(jié)婚的事我要再考慮考慮才行?!?/p>
從前,我真的以為是自己太小心眼,看到沈瑾言身邊出現(xiàn)了小年輕不自覺的有危機感,所以做出有攻擊性的行為而不自知。
可當我?guī)ьI團隊連續(xù)工作24個小時,卻因為在茶水間喝茅臺咖啡就被沈瑾言開除。
手中項目完成的功勞還被扣到林瑤身上時,我就知道。
沈瑾言愛的人不是我。
因為不愛,所以挑剔。
深吸一口氣,我壓下心中所有情緒,平靜的回復他說。
“那你去起訴我吧?!?/p>
然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瑾言還想再打,我卻拔出電話卡扔進了旁邊的噴泉。
旁邊的許諾一臉擔憂的看向我道。
“真打算和沈瑾言鬧翻?”
我臉上的表情卻比之前瀟灑多了。
隨手抓了一把面包屑喂給面前的鴿子。
“不是打算,是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許諾卻還有些不放心,繼續(xù)追問道。
“你們畢竟在一起這么久,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現(xiàn)在放棄,你真舍得?”
我笑了,當場反問他道。
“如果你花重金買了一張飛機票,出發(fā)前一小時忽然得知它起飛后一定會墜毀,你還會上這架飛機嗎?”
許諾的回答很干脆,“這不廢話嗎?傻子才上吧!”
我也笑著回應他道。
“我也一樣?!?/p>
“走吧,你不是說幫我找了國外的專家,可以幫我恢復我的嗓子?”
“還是說,你想一直聽一只鴨子在你公司任職?”
許諾被我口中的話逗笑,牽著我的手帶我去看醫(yī)生。
國內(nèi)的沈瑾言就沒那么輕松了。
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不到我的他暴跳如雷,但很快更糟糕的情況出現(xiàn)了。
有人告訴他,我要向許氏集團拋售公司的股份。
并且是以低于市面百分之五十價格成交的。
要知道,我可是公司的副總,手里握著集團將近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或者說,沈瑾言的這個總裁,本來就是我讓給他的。
沒有我,他連根吊毛都不是。
盡管沈瑾言極力阻攔,可公司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還是順利進行。
短短一天的時間,沈瑾言就從總裁的位置被撤下來,還因為挪用公款被開除。
如果不能將挪用的錢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還上,他將面臨刑事處罰。
為了不坐牢,沈瑾言只好將自己名下所有財產(chǎn)全都變賣,包括他在奢侈品店訂下來,想要送給林瑤做慶功禮的那款百萬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