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聞滿天飛后,慕容家族的反擊比我的預期還要快。
他們開始拋售股票。
夜里,顧逸寒帶我潛入證交所數(shù)據(jù)中心。
“我來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他握著我的手敲代碼,體溫透過襯衫灼人。
“做空他們最賺錢的航運板塊。”
不一會兒,證交所的監(jiān)控警報突然響起。
他把我抵在機房玻璃墻,唇齒靠近我耳邊:
“監(jiān)控失效要兩分鐘,夠做點比黑客更刺激的事嗎?”
我閉著眼睛閃躲。
他扯開領帶,纏住攝像頭:
“想什么呢?”他勾唇一笑。
“去頂樓停機坪,有人接應?!?/p>
“你呢?”
我到達頂樓時,看見顧逸寒早就備好的直升機。
直升機旋翼剮蹭著證交所的玻璃幕墻。
我望著下方炸開的消防噴淋系統(tǒng)。
顧逸寒從水霧中走來,濕襯衫還貼著腰線。
他拋來沾著雪松香氣的U盤。
里面是奶奶四本假賬的銀行流水。
第二天,我在顧逸寒的公寓里醒來。
他遞了一個箱子給我,說是我母親的遺物。
里面有一份二十年前的股權協(xié)議。
“你出生當天,你爺爺就把51%的股份劃給了長孫。”
“這個長孫,就是你!”他看著我,目光中滿是堅定。
我竟不知自己居然是慕容集團最大的股東。
怪不得奶奶如此迫不及待地把我攆出家門。
還造謠我是私生女,撕碎了我的出生證明。
可是,顧逸寒到底和母親是什么關系?
為什么他知道這么多關于母親,關于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