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江澤大手一揮,保鏢們一擁而上,把張怡拖到一旁。不過我并沒有就此打算罷休,
我掏出一個U盤插在電腦里。只見在一家夜總會包房,昏暗的包廂里。
張怡衣衫半褪醉眼朦朧地坐在沙發(fā)上,纖細的玉指在眼前的一排男模臉上劃過。
“左邊第二個,右邊第三留下來!”“如果能成,我給十萬!
”“啪——啪——”江澤雙眼冒火,狠狠甩了張怡兩個耳光。她的嘴角立刻滲出血來,
整張臉都扭曲變形。“阿澤,假的,這都是假的!”死不承認是吧?沒關系。
江澤的好朋友當中有一個計算機高手,我請他出來作證?!敖?,視頻是真的!
”江澤被自己寵到心尖上的小情人綠了,肺都要氣炸了。“張怡,你這個賤貨,居然敢騙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急著懷孕也是因為愛你,想給你生孩子!
”這么無恥的借口都能說出來,我真是服了她?!皝砣?!給我扔到夜色會所去!
她不是喜歡男模嗎?安排一百個給她,直到她盡興為止!”江澤的陰狠一般不外露,
這也是我第一次見識。張怡絕望地掙扎著,可她的力氣和幾個壯漢比太微不足道了。
慶祝儀式不歡而散。江澤大口大口地抽煙,像一條頹喪的老狗。見我要走,他大步追上來。
“我送你回家!”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有人送我了,不勞煩你!
”傅懷南開著限量版賓利停在酒店門口,搖下車窗示意我上車。
“你什么時候和他勾搭在一起了?”江澤的話醋意滿滿?!拔液退呛门笥?,關系純潔著呢!
我這人有底線,絕不婚內(nèi)出軌!”“不過等咱們離婚了,我不排斥和他進一步發(fā)展的可能!
”還沒等江澤反應,我就坐上了車。很快,江澤發(fā)了一條長長的微信給我,
第一句話是對不起。我懶得看,直接把他拉黑了?!叭ツ膬??”“回去收拾東西,搬家!
”6一進家門我就看到女兒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我沒理她,徑直上樓。東西太多收拾起來麻煩,
我只拿了最值錢的幾樣。女兒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媽,你是不是真要和爸爸離婚?
”“有這個打算!”“那你能不能帶我走?”我對上她可憐巴巴的眼神,心軟了。
“你爸爸不會娶張怡了,你還是住家里吧。有傭人照顧,生活會更舒服一些。
”她拉住我的手,說話帶了哭腔:“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是我太冷血太自私了,對不起!
你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我卻沒有替你考慮過。”我摸了摸她的頭,
欣慰地笑笑:“你長大了!”城東有一套別墅,是我?guī)啄昵百I的,依山傍水,很適合居住。
傅懷南堅持留下來幫我打掃,我答應了。我拿著股份套現(xiàn)的大額支票,開心得像個孩子。
“早知道當初就多給你投點兒錢!”傅懷南白了我一眼:“幾千萬還嫌少?
”“誰會嫌錢多???”“也是!”當初傅懷南創(chuàng)業(yè),到處拉人投資,
我聽說后讓人送去了五百萬。我沒看錯人,沒過幾年他的公司就越做越大。
他給我做了一天的苦力,問能不能蹭個晚飯,我給他煮了碗泡面?!拔野l(fā)現(xiàn)有些人,
越有錢越摳!”他忍不住吐槽我?!澳氵€不是一樣?彼此彼此吧。”送他出門時,
外面下起了雨。江澤二傻子似的杵在路邊,直勾勾地看著我?!罢椅矣惺拢?/p>
”“你和他真的只是好朋友?”吃起醋來還沒完了,討厭!“關你什么事?。?/p>
你和張怡搞在一起,我也沒管你啊?!苯瓭煽嘀槪瑔】跓o言。傅懷南的手機響了。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傅懷南的目光玩味地落在江澤身上。“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放手吧。
”他像是對電話那頭的人說的,又好像不是。江澤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還想再說點兒什么,
我說了句晚安就轉(zhuǎn)身回家了。他在外面站了整整一夜。
早上我出門時親眼看到他臉色蒼白倒在地上。我把他送到醫(yī)院。
他緊緊握著我的手就是不肯放。燒得不輕,嘴上的嘟囔卻沒停?!袄掀?,求你別離開我,
是我錯了……”我掰開他的手指,通知公婆過來照顧他。
婆婆一進病房就冷著臉甩了我一個耳光。我被打懵了,下意識地捂住火辣辣疼痛的臉。
“聽說有人懷上了小澤的兒子被你弄沒了,你安的什么心哪?”公公指著我的鼻子,
咬牙切齒地說:“生不出兒子來還敢耍橫,我看你真是無法無天了?!睆慕Y婚到現(xiàn)在,
我一直對他們不薄。沒想到也是一對老白眼狼,眼里只有孫子。“那個小姑娘還年輕,
還能生!你們盼著吧等著吧,還有機會!”我撂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真相不重要,
反正他們也不關心。我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jīng)仁至義盡。半路上,我的車子被追了尾。
我剛下車就被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打暈。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五花大綁,
面前坐著披頭散發(fā)面容憔悴的張怡。7她的眼神看上去很不對勁,瘋瘋癲癲的樣子。
“江澤對我真狠,把我的孩子生生打掉了!我拼了命的逃了出來,
醫(yī)生說我再也生不出孩子了!”我忍不住笑了:“那你找他報仇啊,找我干什么?”“不,
我就找你!如果你不戳穿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名正言順的江太太了?!毙」媚镩L得挺漂亮,
可惜腦子不太好?!笆悄阕约鹤黠L不好,一邊勾搭著江澤一邊還玩著男模,不好好反思自己,
怎么還把我鍋甩給我呢?”“江澤又不一定會娶我,我為什么要為他守身如玉?”邏輯很歪,
可我一時竟無法反駁。怎么說呢?他們倆婊子配狗,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張怡掏出一把寒光凜凜的刀,我立刻怕了?!澳氵€年輕,別干犯法的事!”張怡蹲到我面前,
刀尖抵住我的頸動脈。“壞我的好事,我先殺你,再殺江澤!就算我死了,還賺一條人命!
”她崩潰嘶喊,尖利的聲音刺得我耳膜疼。我對上她癲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