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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姐,你和這個許棠是不是有過節(jié)呀?”
“早就聽說這個許醫(yī)生仗著自己的家世,從小就飛揚跋扈,以自我為中心,這次終于見識到了?!?/p>
“你說,薛主任,性格這么冷漠,以前我還以為他眼里只有科研,怎么會喜歡性格這樣的人呀。”
聽著圍上來的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王七月心里更加不是滋味,連額頭的傷口也沒再在意了。
早知道,薛浩雪冷清,一心搞研究,為了自己的研究,可以什么都可以不顧,沒想到對待感情也是如此,眼里只有許棠,其余都是云煙。
何況自己也并沒有影響實驗進度和安排,到頭來卻連一句發(fā)生什么了都沒問,就直接不分青紅皂白的定了義。
想到這,王七月只想趕緊回家,好好睡上一覺,畢竟明天到隔壁實驗室報道,又是一場硬仗。
“爸爸,你會保佑我的吧?!北е赣H的舊手冊,剛剛進入夢鄉(xiāng),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你把機器手臂現(xiàn)在送過來,許棠有話想跟你說?!?/p>
“明天吧。”王七月看著沒什么要緊事,迷迷糊糊的回道。
“你現(xiàn)在過來的話,明天就不用去隔壁實驗室了?!?/p>
聽到這,王七月瞬間清醒了,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拿著他要的東西,來到了他家。
剛進門,她就看到了擺放在門口的情侶拖鞋,還有形色各異的女士鞋子,展柜里原本擺放的科研獎杯和證書,此刻也被珠寶首飾和兩人的合照填滿。
王七月沉默不語的換好了一次性拖鞋,這也是她每次過來唯一能穿的鞋子。
許棠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見王七月來了,頭也沒抬,就直接說道,“剛才浩雪都跟我說了,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以后你還是不要做這種多余的事了,把東西放到這就走吧,我還要和浩雪一起看電影呢?!?/p>
聽完,王七月一口郁氣憋在心口,不過在看到薛浩雪沖她搖了搖頭后,她什么也沒說的離開了。
門合上之后,王七月站在門口,自嘲的笑著,從始至終,他對她額頭包扎的傷口都沒有投來一絲眼光,他的眼里只有另一個人,明明早就想好不會在意了,但是此刻王七月還是難以自持的心痛著,之前自己想象中飛蛾撲火毫無尊嚴的暗戀,都是一場笑話。第二天,看到?jīng)]有去隔壁實驗室的王七月,大家先是一驚隨后又是一陣歡喜,以為是許棠勸住了薛浩雪,對著許棠就開始夸贊起她的大度和知性來,昨天的八卦仿若從沒人說過一般。
而許棠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大家的馬屁。
終于,實驗室期盼已久的慶功會和許棠的歡迎會開始了,可是看著禮堂的布置和流程,瞬間又給他們潑了一桶冷水,關(guān)于實驗成果在流程中被一筆帶過,大部分都是圍繞許棠的簡歷和成果以及后續(xù)研究方向展開的。
張慈安-隔壁實驗室負責人一來,就帶著幾個人開始對王七月冷嘲熱諷。
“某些人都已經(jīng)不是負責人了,不知道在傲什么”
“之前仗著是主任挖過來的,鼻孔朝天,現(xiàn)在不還是被主任未婚妻踩在腳下”
......
王七月默默的把手指攥成拳頭,緩緩地縮起手指,并抬手阻止了看不慣的團隊成員,告訴他們這種人就是越搭理越起勁,而且薛浩雪此時牽著許棠出來了。
她落寞地看著他倆,一個西裝筆挺,一個高定禮服剪裁合體,尤其她胸前掛著的鉆石聽診器,更襯得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在聽到主持人說許棠不僅實驗室的負責人,更是薛氏集團繼承人的未婚妻和是掌控國內(nèi)醫(yī)療器材40%市場的許氏集團的負責人之后,與會人員更是紛紛圍了上來,拍著各色的馬屁。
“早就聽說薛主任有一個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青梅竹馬,如此一看,果然是光彩照人呀?!?/p>
“上學的時候,就聽說了,許棠學姐是學校的?;?,追求者眾多,不過那會學姐一心只讀圣賢書,醉心學術(shù),沒想到現(xiàn)在被薛主任追到了。”
“許醫(yī)生,不僅人美,還是高材生,以后實驗室之間可以多多交流合作呀?!?/p>
......
周圍全是許棠的贊美和薛浩雪的偏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