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遲早早就接到了《別和討厭的人談戀愛》的邀請電話,雙方愉快地達成一致,只等著入組直播。
與此同時,因為王媽臭豆腐的爆火,遲早早的后臺收到了一群商家的消息,無一例外都是邀請她代言的。
出乎意料的是,遲早早都拒絕了。
(嘖嘖嘖,我也算是火了啊?。?/p>
(就是邀請我的商務(wù)挺有特色,納豆、鯡魚罐頭、洛克福奶酪,沒有最臭,只有更臭。)
(都不符合我高貴冷艷的氣質(zhì),得拒掉。)
環(huán)宇樓內(nèi),林秘書看著自家總裁一邊在文件上簽字一邊露出笑容,頭皮都要麻掉了。
時總最近怎么這么怪,要不抽空暗示他去佛堂拜拜?
時策不知道林秘書心中的彎彎繞繞,他只是對遲早早有些改觀。
王媽臭豆腐雖然靠著奇怪的廣告詞打出了知名度,但是太小眾,路人可能會因為一時的新奇下單,可要是重復(fù)代言同類型的商品一定會引起消費者的不滿。
遲早早人雖然荒唐,但還有些小聰明。
(這些商務(wù)給的錢太低。)
(等我參加完綜藝,名聲更臭了,這代言費還不得翻倍?。?/p>
(得等等,等我升咖。)
“策”字在文件上劃出長長的一撇,時策嘴角抽動。
改觀早了?。。?/p>
……
清晨十點的夜店依舊燈紅酒綠,項銘恩隱藏在黑暗中,像暗夜的帝王。額前的劉海遮不住他眼中的三分戲謔,七分得意:“她接下了?”
負責(zé)聯(lián)系的副導(dǎo)演腰彎的快要跟地面平行了:“當(dāng)然,她一聽說一千萬一期立刻簽了合同,生怕我們反悔。”
“哼,淺薄的女人!”
項銘恩一口飲盡杯中酒:“該死的女人,你會知道惹到我的代價。”
時序聽到了他們的交談,指骨敲擊著大理石臺面,低聲道:“你能不能看點男人該看的書。”
項銘恩迅速從女頻切換到男頻:“天涼了,該讓遲家破產(chǎn)了?!?/p>
人無語的時候一般會很無語。
時序經(jīng)常懷疑好友的腦仁可能跟老鼠一般大。
他幽幽說道:“你未婚妻也是遲家的?!?/p>
項銘恩自知說錯了話,嘖了一聲,似乎在怪罪兄弟拆臺。
時序看著對方心中別扭,總覺得好友有種“交給他,一切都會搞砸”的本事。
可是綜藝是他的處子作,辛辛苦苦籌備了這么多年,怎么能夠因為兄弟的愚蠢功虧一簣。
他警告道:“我可警告你們,這個綜藝是我千辛萬苦才籌備好的,不準(zhǔn)添亂,不然我能笑著跟你講道理,也能翻臉叫你什么是規(guī)矩?!?/p>
項銘恩拍拍胸脯:“你放心,我對上遲早早就好比過山龍遇下山鼠,她走全憑我做主?!?/p>
“這么有把握?”
“那必須的,水軍的錢我都打完了,保證她第一期錄完就滾蛋?!?/p>
時序不是不相信自家兄弟,就是對他的實力不確定。
再加上遲早早是時策親自點名的,時序隱約覺得項銘恩會栽跟頭。
他補充道:“第一期我哥會來?!?/p>
“什么?時策哥親自上戀綜?”
“對,我哥還親自上廁所呢!你聽聽你說得是什么屁話?!?/p>
雖然被罵,但項銘恩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崇拜的摟住時序:“快給我講講細節(jié)?!?/p>
“能有什么細節(jié)?這就跟把大象塞進冰箱一樣,第一步他打電話告訴我要參加;第二步我同意他參加;第三步他即將要參加,還能有什么細節(jié)?”
項銘恩不解:“可是時策哥長得帥、能賺錢,為什么要參加戀綜?還是參加你的戀綜?他圖什么?”
“自然是圖我在綜藝上一騎絕塵的努力和天賦。”
項銘恩搖搖頭:“那也太荒謬了,你只有一個優(yōu)點-有錢,而你的錢來自于時策哥的優(yōu)點-努力跟天賦。”
時序: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打一架吧。
時序煩躁的揉亂頭發(fā),一口悶了眼前的酒,吐槽道:“還不是我媽,總覺得我哥哪里都好,就連我的項目都要讓他摻一腳,難道我離了他就不能活了嗎?”
“有可能!”項銘恩仿佛沒看到時序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說:“拜托,他可是時策哥??!”
“怎么,你想跟他搞X?”
項銘恩知道是玩笑,干脆言論自由:“如果是是時策哥,那也不是不可以?!?/p>
“滾!”
酒吧的一舉一動落為文字被遲早早接收,她吧唧吧唧,不由感慨。
(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這樣,不缺小錢,但缺大德;不缺異性,但好同性。)
(誰能想得到呢,遲歆居然是項銘恩的擋箭牌,而項銘恩喜歡時策?。?/p>
(燃冬就應(yīng)該他們演?。?/p>
“刺啦!”
新拿來的文件又一次被簽毀,時策腦中萬馬奔騰。
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