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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的早上,李嘉興的公司就收到了一封律師函。
他的私人秘書將電話打給了李嘉興:
“興哥,大事不妙了,剛剛公司收到了一封律師函!”
生意場上打官司是非常常見的事情,李嘉興煩躁的呵斥道:
“一年我們不知道要收多少律師函,大驚小怪的干什么?”
“不是的興哥,這封律師函不是告公司的,而是告你個人的......”
“我個人?”李嘉興頓時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一般的發(fā)問:
“那還真是奇了怪了,誰會告我?”
“是一個叫劉奕辰請的律師,他說......他說您連傷兩命,還差一點害了他當事人的性命!”
“胡說什么!劉奕辰早就死了!”
電話那頭的李嘉興慌了,掛斷電話后,忙不迭的穿好衣服來到了公司。
帶著忐忑的心情坐下后,公安機關也找上了門。
帶隊的一名執(zhí)法人員毫不留情地推開了李嘉興的辦公室。
“李嘉興李總是吧,您涉嫌兩樁殺人案和一樁故意傷人案,需要跟我們走一趟?!?/p>
李嘉興手心里全是冷汗,但仍然硬氣的冷笑:
“你是哪個所的,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這跟我說話?”
“還有,誰讓你硬闖我辦公室的,你不想干了?”
帶隊的執(zhí)法人員臉色非常凝重,顯然他也知道李嘉興的身份。
“李總,我們是按規(guī)矩辦事,請你配合調查!”
李嘉興滿臉煩躁的撥通了一個電話,他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冷靜,對著電話就是一陣狂吼。
不久后,帶隊的執(zhí)法人員接到了一通電話,旋即帶著隊伍離去。
臨走時,這名執(zhí)法人員警告道:
“李總,你的權利還能用多久?”
“恕我直言,你犯罪屬實,你躲不掉的!”
執(zhí)法隊走后,李嘉興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絲力氣一般,癱坐在了辦公桌椅上。
秘書急忙上前,李嘉興順勢一把扯過他的衣領,嘴唇發(fā)白的問道:
“我問你,你確定當時劉奕辰那個家伙已經(jīng)死透了吧!”
秘書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這......”
“李總,我待人足足在江邊守了半小時,他肯定被淹死了!”
“而且南城畔邊那么偏僻,他肯定不會獲救的!”
李嘉興點了點頭,無奈的又撥通了吳曦苒的電話。
“曦苒,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劉奕辰又找新律師把我告上了法庭,他的律師不光指控我殺了他爸爸,就連你們的兒子也指控是我殺的!”
“這個劉奕辰,居然還敢找你麻煩,這次是他找死!”
電話那頭傳來吳曦苒憤恨的話:
“他真的是瘋了,不光殺了自己的親兒子,還又來招惹你,我這次一定給他送進去!”
“嘉興,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誰也告不贏你!”
說到這里,李嘉興心虛的問了一句:
“對了曦苒,這些天你有見過劉奕辰嗎?”
“沒有,我們離婚了,我已經(jīng)從家里搬出來了?!?/p>
“怎么了?”
李嘉興硬著頭皮笑了一聲,說了句沒事,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他坐立不安,仿佛感覺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稍稍穩(wěn)定后,他再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一周內(nèi),在公司總部準備好一架私人飛機,我要隨時能用上!”
......
話分兩頭,其實上次救援隊早就提前在江中安排了潛水員對我進行營救。
我落水的第一時間,他們就為我提供了氧氣面具,這一招瞞天過海,誤讓李嘉興以為我真的死了。
我之前的手機進水,為了掩人耳目,除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外,我再也沒有露頭。
吳曦苒得知這一切后,不斷的給我打電話,但都顯示無法接通。
她也托了許多人找我,奈何我這次的計劃天衣無縫,她根本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