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勸你一句,女人還是得找我這種,那些個大媽是兜不住的?!?/p>
姜映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急得夾著雙腿跑像顧銘。
“阿銘,不是這樣的,不是我?!?/p>
“一定是她,一定是蘇宛那個賤女人害我?!?/p>
趙林剛才被她的話誤殺,此刻哪里肯輕易放過她。
“姜小姐說是顧夫人害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先前就聽說顧總為了你,將自己的妻子打得臥病在床,請問重病的人能怎么害你?”
姜映雪想說什么,卻又吞了回去。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跺著腳哭嚎著說:“反正就是那個賤人,就是她害我。”
她一急就忘了要夾腿,忽然“噗”一聲聲響。
她華貴的裙下一瀉千里。
那味立刻比剛才濃了一百倍,賓客立馬扶著腰就吐,就連顧銘也抬起手制止了她過來。
“嘔!”
“你別過來……嘔……”
她呆愣在原地,那味道太沖,連她自己也受不了嘔了起來,可嘔出來的東西也同樣熏人。
賓客現(xiàn)在根本顧不得體面,忙一蜂窩跑像出口,卻因為人太多,你擠我一下,我踩你一腳,加上地上姜映雪那些污穢物,場面一度凌亂。
有些勢力相當?shù)钠髽I(yè)負責人更是指著顧銘的鼻子大罵:
“姓顧的,你要惡心我們也不必這么歹毒吧?!?/p>
“這顧氏的生意,老子是不做了,誰他媽愛做,誰做去?!?/p>
“老子也不干了,老子要解約?!?/p>
“真他媽惡心!”
我關(guān)緊門窗,美美地洗了澡,點上了最喜歡的熏香,爬上床閉目養(yǎng)神。
重生以來從未如此暢快過。
經(jīng)歷姜映雪當眾失禁后,顧銘在圈內(nèi)顏面掃地。
有幾家更是直接以顧銘私德有虧為由取消了和顧氏的合作。
姜映雪不再頻繁更新朋友圈,顧銘整日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連回來的日子都少了,難得沒有人來打擾我。
顧榔也不再舔著姜映雪,反倒多次來我房門試探。
我每次都以自己病重,人老還丑不配做他母親為由將他拒之門外。
轉(zhuǎn)眼就入了冬,窗外雪霰紛飛。
忽然腹中又一陣絞痛,疼得我渾身抽搐,下體也慢慢出現(xiàn)溫熱的暖流,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我艱難爬起,卻一個不慎從床上滾了下去。
床頭柜的玻璃杯陡然落地,響起“嘭”的巨大響聲。
保姆連忙推開我的門,見我下裙?jié)M是血跡,她急得像亂鍋上的螞蟻。
我掙扎著用微弱的聲音一字一句對她說:“給顧總打電話。”
顧銘接通電話,不再像之前那般態(tài)度惡劣。
有了姜映雪的前車之鑒,他連說話都溫柔了不少。
“我馬上通知醫(yī)生過來,你好好照顧夫人。”
我早就記不清他多久不對外人稱我為他的夫人了。
電話才掛斷不到半個小時,謝尋和顧銘就火急火燎地趕到。
我像只破碎的娃娃慘白著臉躺在床上,微弱開口:
“都怪我這個身體不爭氣,又害得你親自跑一趟。”
顧銘握住我的手,聲音一瞬就溫柔了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