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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來人,正是白無期。
柳如煙冷哼一聲,迅速收起那副魔鬼般的面孔。
一臉嬌羞地撞進白無期懷里。
“白少,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這兩個女人都瘋了,人家好怕怕!”
我掙脫那幾個保鏢,立馬沖過去抱起妹妹。
此時的她,已經被折磨的暈了過去,臉上的傷口正潺潺往外冒血。
我一臉憤恨的看向白無期。
“姓白的,我讓你照顧好我妹妹,你就這么照顧的?”
誰知他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柳如煙只是和她開個玩笑,她就咬如煙,這只不過是給她一點教訓?!?/p>
“她不是喜歡當狗嗎?那就讓她軍訓的時候學學軍犬好了。”
聽完這話,我的臉瞬間黑了。
本來我還以為白無期只是被自己的姘頭蒙在鼓里。
現(xiàn)在看來,他才是欺負妹妹的幕后主使!
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白無期,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是吧?”
“別忘了,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誰!”
柳如煙搶先嗤笑起來。
“你這個賤女人說什么傻話?誰不知道白總白手起家,”
“你難不成想說,白總是靠著你才成為的商城首富吧?”
我么理會他的挑釁,只是死死地盯著白無期。
我倒要看看他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三秒之后,他告訴了我答案,
“林碧雅,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
“就算我以前受過你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扶持,但現(xiàn)在成為港城首富是我自己的成就,你,最好還是低頭的好?!?/p>
“至于你妹妹的事,我可以放你們一馬,就當做沒有發(fā)生過。”
這番恬不知恥的話氣得我咬牙。
明明是他和柳如煙對妹妹做了這樣慘無人道的事。
現(xiàn)在成了他‘放我一馬?’
我想立刻沖上去撕爛他那張嘴。
可我的手下都還在路上,寡難敵眾。
我只好擠出一張笑臉。
“既然白總這么說,那就感謝白總的寬宏大量了。今天的事全都是誤會,白總請回吧?!?/p>
白無期冷笑一聲,低聲罵了句‘兩姐妹都是賤貨?!?/p>
便掉頭而去。
我已經在心里為他安排好了八百種死法。
就在這時,柳如煙卻突然發(fā)起了瘋。
“白總,你不能走,這事還沒完呢!”
她拉著白無期,指著她那半邊還未消的掌印。
“這都是那個女人打的,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嘖了一聲,真是個瘋婆子。
白無期頓了頓,隨后心疼的摸了摸柳如煙的臉,一臉怒意看向我。
“林碧雅,你竟敢打我的人,那這事恐怕沒這么容易翻篇了。”
有了白無期撐腰,柳如煙頓時神氣了起來。
“要我原諒你,那也簡單,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舔鞋,再磕頭叫我三聲姑奶奶,我就算了!”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覺地捏得發(fā)白。
這時,妹妹醒了過來,攥住我的衣角拼命搖頭。
“不能跪,姐姐…不能跪…”
柳如煙輕蔑一笑。
“不跪也行,那就給我賠錢,一千萬!”
話音剛落,有幾幾個保鏢被這個數字嚇得差點沒站穩(wěn)。
連白無期都倒吸一口涼氣。
“如意,只是一巴掌而已,用不了一千萬吧?”
柳如煙卻嬌哼了一聲。
“白總,你不知道,我的臉可是經過價值幾百萬的醫(yī)美才整到如此完美的,這一巴掌下去差點沒給我干開線?!?/p>
“而且她打的雖然是我的臉,但我是你的未婚妻,這不相當于就打了你的臉嗎?只要他賠一千萬還算便宜她了呢!”
白無期聽后點了點頭。
“沒錯,是該賠這么多錢。”
我怕他們待在這里還會對妹妹不利,便當即應下。
“好,我賠?!?/p>
“不過我的錢都在國外賬戶,需要一些時間換到境內來?!?/p>
“你先回去等著,我明天就轉給你,”
誰料柳如煙當場笑出了聲。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傻?現(xiàn)在回去,要是你跑路了怎么辦?”
我陰了陰臉。
“那你想怎么辦?我現(xiàn)在確實拿不出那么多錢?!?/p>
柳如煙笑了。
“簡單,我有的是辦法?!?/p>
說著,她拍了拍手招呼起那幾個保鏢。
“給我把這個女人的衣服扒了,我要讓她萬萬不敢賴賬!”
那幾個保鏢蠢蠢欲動地圍住了我。
我冷笑一聲。
“柳如煙,你之前也是這樣欺負我妹妹的嗎?”
“是又如何,我玩她是給她面子,要是老娘哪天不開心了,就把他丟白家的會所里去,就她這種賤貨也配和我在一所學校念書?”
柳如煙趾高氣揚,白無期也興致盎然地看著我,全然沒注意到他們的身后,已經站滿了我的人。
白無期見我不僅不畏懼,臉上還掛著笑,當場怒了。
“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快給我上!”
“吧這個女人扒光,照片我要留著拿去拍賣!”
就在他下令的一瞬間,幾道黑影竄過,那幾名保鏢瞬間倒地。
白無期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什么情況!”
他轉身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與他對上的是三個彪形大漢的陰森笑容。
“這位先生,請問是你要我們董事長賠償一千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