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酒宴監(jiān)控上,是阮清清像個開屏的孔雀似的到處找人敬酒。
然后逼著將那些酒灌進向晚楹的嘴里。那天也壓根沒人欺負她,更不存在所謂的排擠。
鐵證面前,阮清清所有義正言辭的辯解都被打臉了,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池硯舟死死盯著屏幕里阮清清那副得意丑態(tài)的嘴臉,幾乎將屏幕捏到碎裂。他猛地轉(zhuǎn)身,
一把扼住阮清清的咽喉:“阮清清,晚楹對酒精過敏,你會不知道?!
”阮清清雙手拼命拍打他的手臂,喉嚨里擠出破碎的辯解——“我......我不知道,
我要是早知道,我怎么會......”“不知道?” 池硯舟怒極反笑,指著監(jiān)控嘶吼,
“這里!這里!”“多少人告訴你她過敏!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可面對這么多的提醒,
阮清清依舊無動于衷,還對著因過敏反應難受的向晚楹挑釁炫耀。“什么過敏???
都是矯情出來的?!薄澳銈兛?,她這不是挺能喝的嗎?”一字字,一句句,
落在池硯舟的耳中,猶若拿著淬毒的刀子將他凌遲。曾經(jīng),因為知道向晚楹對酒精過敏。
他從外面應酬回來,里里外外要沖洗三遍澡,生怕身上的酒氣沾到她。有次,
他跟向晚楹應邀去池家剛開的酒店吃飯。主廚忘記了向晚楹對酒精過敏的提醒,
不小心在菜里加了點紅酒,都被他直接開除。從小到大,向晚楹都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可卻在他失憶的這段時間,被這個女人連同他自己欺負成這個樣子!“你該死!
” 池硯舟目眥欲裂,掐著阮清清抵在了墻壁上。向晚楹和陸云起趕緊拉住他,
池父也沉聲道:“硯舟!你別沖動......”池硯舟的手倏忽松開,
阮清清才終于得以解脫,跌坐在地上咳嗽了幾聲。
她又抬起臉聲嘶力竭地說:“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做?
”她淚水漣漣的,惡狠狠地瞪了眼向晚楹,嘴上怨毒地找著借口:“從我進池家第一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