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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陸沉深按照陸老爺子留下的婚約被迫與我結(jié)婚。
此后的六年里他換了999個女伴,每一個都或多或少與他曾經(jīng)的白月光有三分相似。
每個女伴在他身邊最長不超過三個月。
可唯獨(dú)許芊芊是個例外,她長得是最像陸沉深白月光的一個,也是第一個在他身邊待了六個月的女人。
我知道,我的丈夫陸沉深對這個新的女伴動了真感情。
陸沉深頻繁帶她出席各種活動,公然為她撐腰,讓別人稱她陸太太。
甚至為了圓她一個陸太太的夢邀請圈中權(quán)貴只為給她辦一場婚禮。
那一刻,我突然對這段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徹底失望,撥通了陸爺爺?shù)碾娫挕?/p>
“爺爺,我要撤銷陸沉深陸氏總裁的位置!”
......
我站在禮堂外,看著陸沉深面帶笑意的摟著穿著雪白婚紗的許芊芊。
目光落在許芊芊的婚紗上是不加掩飾的羨慕。
我一眼便看出許芊芊身上婚紗的價值不菲,國外一個很小眾的牌子,少說也是百萬打底。
六年前我的婚禮是一件地毯的婚紗,又肥又大,在進(jìn)行儀式的時候我必須得不停的往上提衣服才能防止衣服下移露出尷尬的區(qū)域。
甚至因為那件劣質(zhì)的婚紗我在儀式進(jìn)行時踩到裙擺摔了一跤,但距離我三步之遠(yuǎn)的陸沉深只是冷眼看著我,最后還是我尷尬的拍拍身上的灰才爬起來。
禮堂的陸沉深不知何時注意到我。
他有些不悅的一把將我扯到角落,語氣不善。
“誰讓你來的?!?/p>
我淡笑了下掏出包里的請柬,那是許芊芊給我的。
她找到我的時臉上滿是高傲和得意。
“就算你是沉深哥哥法定義務(wù)上的妻子又怎么樣,在沉深哥哥心里最重要的只有我一個?!?/p>
陸沉深目光落在我身上的請柬上頓了兩秒。
”芊芊不懂事你還不知道分寸嗎,當(dāng)初是你是你非要嫁給我,我已經(jīng)給了你陸太太的身份了,你別不知好歹?!?/p>
“要么你現(xiàn)在乖乖離開,要么別逼我叫保安?!?/p>
他和我說話時目光一直頻頻的落在禮堂里許芊芊的身上。
也是這一刻我才恍然明白,原來陸沉深也有在乎的時候。
我苦笑的搖頭,平靜的看向陸沉深道。
“我們離婚吧,陸沉深?!?/p>
陸沉深頓了一下,皺眉,然后發(fā)出一陣帶著嘲諷的冷笑。
“江明月你以為這樣能威脅到我嗎,別忘了當(dāng)初可是你像只狗一樣死皮白臉的求我的,若不是你我也不會和阿云分開。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放棄陸家的權(quán)貴?!?/p>
說話間許芊芊來了,陸沉深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語氣一下轉(zhuǎn)為溫柔。
“芊芊,你怎么過來了,我也不知道這個瘋女人怎么會找到這里?!?/p>
陸沉深,陸家大少爺,一輩子順風(fēng)順?biāo)涡酝秊?,從不屑和別人解釋。
我苦笑一聲卻沒想到能在這聽到他低頭解釋的樣子。
許芊芊主動開口,她嘴角帶著笑意一把抓著我的胳膊。
“是我邀請姐姐來的?!?/p>
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我突然問道了一股藥味,是阿司匹林,誘發(fā)哮喘的藥味。
我猛地一把將她推開,許芊芊一下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落。
“明月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我是真心想要邀請你?!?/p>
陸沉深滿是心疼的一把抱起許芊芊,目光落在她膝蓋上的紅色,眼里一瞬間竄起憤怒。
“江明月,你個瘋子。我告訴你芊芊要是今天有什么事我絕對饒不了你?!?/p>
陸沉深眼里滿是怒意,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胸部劇烈的壓迫感幾乎讓我直不起腰。
我哆哆嗦嗦的從口袋里掏出藥。
可我顫抖的手卻一下將口袋里的東西都抖落了出去,裝著藥的瓶子更是直接滾到了陸沉深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