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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躺在自己的床上。
蕭舜丞坐在床邊,緊張地抓著我的手。
“醒了?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語氣溫柔得不像話。
我不想理他,別過頭去。
他將藥送到我嘴邊:“先喝藥。醫(yī)生來看過了,你剛流產(chǎn)又著涼,需要好好休息?!?/p>
真是可笑。
他作為始作俑者,如今反倒在我面前裝成了好人。
“你不是說我流產(chǎn)是在騙你?”我強(qiáng)撐著坐起,他伸手扶我,卻被我一手撥開。
蕭舜丞愣怔,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我看著他,語氣嘲諷:“怎么?不怕醫(yī)生是被我串通的?”
“你......”他垂眸,嗓音沙?。骸拔乙詾椋闶窃跉馕?,想讓我內(nèi)疚才說那些話......小叔也罵過我了......”
我閉上眼睛,想到失去的寶寶,眼淚無聲地滑落。
他也知道我生氣。
自從歸國的方圓圓住進(jìn)蕭家,稱離婚后得了抑郁癥。
眼見白月光難受,蕭舜丞心疼她。
便開始經(jīng)常拋下我,去陪著方圓圓。
陪她逛街,陪她看電影,甚至陪她出國旅游一個月,連我的生日都忘得徹底。
我打電話給他,想告訴我懷孕了。
接電話的是方圓圓,她說他們昨晚很累,讓我別打擾兩人。
我不敢置信,再打電話提示關(guān)機(jī)。
我想趕去巴厘島找他,出門遭遇了車禍。
對方是蕭舜丞的仇家,他惡意報復(fù)。
導(dǎo)致我失去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