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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坦蕩,卻讓我無端想笑。
只是因為一個心理醫(yī)生,他就可以輕描淡寫的將我五年的付出一筆帶過。
“我說錯了嗎?”
“宋衍,你對她難道就真的一點心思都沒有?”
我輕嘲一笑,拉門離開。
順帶給律師打了個電話,說明了現(xiàn)在的情況。
既然協(xié)議離婚他不接受,那我也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夫人,這個......剛被吹樓下去了,還要嗎?”
看到保姆手里的絲質(zhì)內(nèi)衣,我愣了愣。
這兩年我早就和宋衍分房睡了,根本不可能買這樣的東西。
話音剛落,手機提示音響起。
我打開手機一看,是余姚發(fā)來的消息。
她給我發(fā)了幾張照片。
“江小姐,我有幾件內(nèi)衣落下了,你能幫我先收著嗎?回頭我找你拿?!?/p>
似是怕我看不清,她又傳來了一張更高清的照片。
男人寬厚的肩背罩著女人嬌小的身軀,背上滿是指甲抓出的紅痕,床邊還散落著被撕碎的內(nèi)衣。
而那男人肩膀上的黑痣,與宋衍的一般無異。
看著男人手上暴起的青筋,我知道,這次他是動真格了。
還沒分居那會兒我也買過這樣的睡衣,可宋衍一看到我肚子上的疤痕就會瞬間失去興趣。
宋衍一直都有很嚴重的精神潔癖,只肯和自己心愛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
所以他到底有沒有愛上余姚,顯而易見。
而他不愛我了這件事,我也看得清清楚楚。
那件被吹下樓的內(nèi)衣就像是一個厄咒,在夜里狠狠纏上了我。
夢里,我被反復(fù)鞭尸,反復(fù)體會和宋衍相愛再到被他舍棄的經(jīng)歷。
我?guī)缀跻灰刮疵摺?/p>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回了趟老家,陪奶奶好好吃了頓飯。
老人家很快就覺察出了我的不對勁。
“然丫頭,受委屈了?”
鼻頭一酸,差點又沒忍住掉眼淚。
我蹲下身,握住了奶奶的手。
“我想離婚了奶奶?!?/p>
奶奶愣了愣,良久傳來一聲輕嘆。
“真決定了?”
我點了點頭,鼻音有些重。
“等我解決完事情再來看您,這段時間我可能會很忙,您要照顧好身體?!?/p>
年邁的手安撫地摸了摸我的腦袋。
“丫頭,你真的考慮清楚了?”
“陽陽才四歲,又有自閉癥,你要離婚了,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