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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被唐沫兒驅(qū)趕走的一眾人,紛紛罵著:“剛剛那個女人也太野蠻了,就和許婧雯一樣是個瘋子?!?/p>
“怎么辦,景頌說要錄制的道歉視頻,咱們沒弄到手。”
剛說到此,何景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景頌,你那婆娘的嘴實在太硬了,撬不開呀。”
“什么,算了,我還留有一個后招,明天一定讓許婧雯付出代價?!?/p>
何景頌心煩意亂地剛掛斷電話,何雨欣柔弱無骨的手就繞上了他的脖頸。
“哥哥,怎么啦,怎么這么生氣?”
何景頌剛剛陰沉的臉色,瞬間舒展:“雨欣,我想給你出氣懲治許婧雯,等明天的訂婚禮一定會成功?!?/p>
“雨欣,到那時要不然我們和爸媽坦白關(guān)系,我真的不想和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再演戲了?!?/p>
說著,何景頌脈脈含情注視著何雨欣急需得到她的答案。
何雨欣卻目光躲閃,一下?lián)淙胨膽牙?,岔開話題。
“哥哥,就算我們不公布關(guān)系,我也是永遠(yuǎn)屬于你的?!?/p>
“哥哥你知道的,我5歲才被領(lǐng)回何家,孤兒院的日子太苦了,我真的不想讓爸媽失望。”
何景頌心疼地撩起她的耳鬢碎發(fā):“可是雨欣我不想再偷偷摸摸了,我們早晚要告知爸媽真相......”
何雨欣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唇:“哥哥能瞞一時是一時,我只想記住每一刻與你的歡娛?!?/p>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欲流。
兩人玩的很瘋,直到大半夜才停歇睡下。
翌日太陽高照,何景頌被一通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景頌,我知道你今天不會來訂婚現(xiàn)場,可是許婧雯那邊也毫無半點動靜,該不會許婧雯害怕跑掉了?”
聞言,何景頌瞬間被驚醒,他一下掀開被子。
“絕不可能,她那么愛我,何況這三年來我未露出半點馬腳?!?/p>
“昨天你們在醫(yī)院懲罰她,她的狀態(tài)如何?”
來人只顧盡興,哪顧得上被害人的感受:“唉呀,她挺好的,這女人不是就最愛在你面前裝慘,虛偽的很?!?/p>
何景頌定下心來:“繼續(xù)盯著訂婚禮那邊,如果我爸媽到現(xiàn)場,給我發(fā)個消息?!?/p>
何景頌剛掛斷電話,何雨欣便敞露著一身痕跡走了過來。
“哥哥怎么啦,你是不是反悔要去訂婚禮現(xiàn)場了?”
“其實你去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是應(yīng)付爸媽,只要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p>
一聽何雨欣的隱忍委屈,何景頌心疼地吻了吻她:“不許胡說,我的身心皆是你的,我對許婧雯就只是報復(fù),她越慘我就越開心?!?/p>
他極致深情地說著將何雨欣擁入懷里,盡量忽略了心上的一絲異樣。
接下了兩人就在婚房里消磨時間,直到越發(fā)接近訂婚禮時間。
期間兩人的手機一直在響,但都被他們自動給忽略了。
可持續(xù)的來電,令何景頌心煩拿起查看。
那頭傳來了朋友大驚失色的嚷嚷聲:“景頌,不得了了,不知是哪個混蛋在婚禮現(xiàn)場公布了你和雨欣的私.密照,甚至還偷露了你們歡好的錄音?!?/p>
“現(xiàn)在所有現(xiàn)場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了你和雨欣的關(guān)系,你爸媽剛趕到大發(fā)雷霆,揪著詢問你的去處。”
聞言,何景頌心上一抖,整個腦海里亂做一團:“怎么會這樣,那許婧雯的人呢?”
那頭繼續(xù)說:“許家那邊從頭到尾就沒出現(xiàn)過一個人,就像是早知道你今天像要悔婚似的?!?/p>
“會不會許婧雯早就知道你今天欺騙她,布這一局?”
何景頌撫著眉心,強逼自己冷靜下來,隨之那頭猛一換了一個人爆吼出聲。
“你這個逆子,趕緊給我滾到婚禮現(xiàn)場來,你今天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
何父暴怒的聲音,震得何景頌面色更難看了:“爸,您消消氣,我現(xiàn)在就趕過來,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p>
一頭亂之下,何景頌與剛趕過來的何雨欣差點撞在了一起。
“哥,你怎么這么慌?”
何景頌深呼吸一口氣,搭在何雨欣的肩頭:“雨欣,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許婧雯可能早就知道我今天的布局,轉(zhuǎn)頭設(shè)計了我們?!?/p>
“現(xiàn)在爸媽恐怕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了?!?/p>
聞言,何雨欣面色急劇地泛了白,要往下癱:“哥哥,那我們怎么辦?我只是何家的養(yǎng)女,爸媽如果誤會我勾引你,他們一定會打死我的?!?/p>
“哥哥,我不能被趕出去,哥哥......”
她的苦苦哀求,攪得何景頌心頭更亂了:“別怕,我會一律承擔(dān),你待在這不要出去?!?/p>
何雨欣心慌地目送何景頌急匆匆的離開。
手一寸寸絞合起來:許婧雯,為什么你要毀了這一切,我定饒不了你。
何景頌出門的時候,才給許婧雯打電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變空號了。
隨后他緊急趕往現(xiàn)場,趁著等紅綠燈翻看手機,才發(fā)覺他保留的報復(fù)許婧雯的東西都不翼而飛了。
他的眸中掠過一絲冷光:好呀,許婧雯當(dāng)真是會偽裝,是我小瞧了你。